“你說這話究竟是甚麼意義?你熟諳那高景德,你是他的甚麼人?你是不是他派來專門來找我的?”
把她扶了起來。
女子點了點頭。
許清河衝著這女子微微一笑,淡淡的說。
“我和你的出身職位實在是一樣的,隻不過我碰到了我的相公,隻不過受毒害的人是我的外祖父一家人。”
“隨後我和我相公,就連夜從那江南之地逃了出來,然厥後到了姑蘇城。”
蘇謹言看著這女子的行舉作派之間一副大師閨秀的模樣,非常獵奇的問。
“如果僅僅是這個要求的話,你們就放心吧,我必然能夠滿足你們的要求的,隻是你們可不成以奉告我們,你們究竟是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