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曦微微點頭,擺出一副笑容,“董紗,你說司馬照他們偷了你的筆,可有證據?”
“你——”裴麟喝了聲,趙雲曦攔住他,問道:“董丞,您要如何措置司馬照?”
“那如何行。”趙雲曦眉頭微皺,眸底閃過冷意,“我不但要去,還得大張旗鼓的去。”
秦梅抽泣連連,趙雲曦哭笑不得,趕緊拍了拍她的手安撫:“娘,我不太疼,
如許的筆滿都城找不出第二支,令媛都難求。
“這是裴家公子送你過來時給的藥。”婦人拭了拭眼角,心疼得不可,“你也是個斷念眼,
還是給他們鬆開吧,不過是一支筆的事,我們細心找一找,說不定是董紗遺漏在那邊了。”
趙雲曦卻不睬他,等候著董丞答覆。
“你胡說!”司馬照咬緊牙關,恨道:“我底子冇有看到甚麼筆,更不會行盜竊這等下作之事。”
趙雲曦艱钜地扯開嘴角,“我說了,我信賴你。”
“如何?監丞冇力了?”趙雲曦啞忍數到二十多鞭時,身後的董丞行動更加遲緩。
任鳥躍快步踱到她身邊,附耳道:“董紗一大早就鬨著要報官,說本身的筆不見了,
“你這是覺得我不敢打你?”董丞內心發虛,可麵上還是強撐。
董丞看任鳥躍說悄悄話,心知肚明,諷刺道:“身為國子監祭酒,不恪失職守,
本日出寢屋時,我將筆放入了櫃子裡,當時其他人都不在,隻要司馬照看到了,
蕭皓月沉吟半晌,語氣輕飄飄的:“那我查抄查抄吧。”
“不是你?”
趙雲曦還冇回過神,隻覺腰後一涼,她幾乎驚叫出來,趕緊抬高聲音罵:“你瘋了!”
他本日起遲了,等換好衣裳才發覺寢屋裡的人都走光了,隻剩下司馬照在櫃子前放工具。
但此人卻連一聲喊痛都冇叫過。
司馬照不敢置信地抬起臉,苦苦討情:“祭酒,真的不是我!”
入夜,趙雲曦趴在床上,秦梅為她上藥。
裴麟暗罵了聲,一把抱起地上的趙雲曦。
“呼——”
裴麟沉著臉,欲要上前經驗人,被趙雲曦及時扯住。
趙雲曦的確氣笑了。
趙雲曦趴在床上,後腰的傷疼得短長,連翻身都難。
想來還是年青氣盛,心高,氣太傲——”
“祭酒……”司馬照見趙雲曦連爬都爬不起來,驚駭得渾身顫栗。
任鳥躍見趙雲曦渾身血跡,倒吸了一口冷氣,出聲勸止:“董丞,祭酒大人是國子監最高長官,
“遵循端方,盜竊人物者,要麼逐出國子監,要麼受教鞭五十下。”董丞冷冷瞧著趙雲曦,心中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