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這件事,趙雲曦慚愧了好久,連續照顧了唐鯢多日。
“之前在大婚見過一麵,再厥後打仗就是在朝堂上,我……”
“哄人。”
趙雲曦胸口懸著的一塊巨石終究鬆弛下來,道:“之前我瞧相爺不喝楊梅酒,以是剛剛纔大膽捂住了酒杯,冇想到還真讓我猜對了。”
“多謝殿下。”他臉頰充滿酡紅,神情像是啞忍,趙雲曦起先還覺得是他酒量不佳,還調侃了兩句。
趙雲曦等了一會兒,才藉口出去如廁,轉過拐角完整鬆了口氣。
“再說一遍。”他喘氣著又退開,眸底是極致的佔有慾和卑劣的笑色,食指一點點摩挲過她的唇瓣,逗留在她的耳廓邊,引發瘙癢。
固然不曉得唐鯢是不是真的是那般想的,但是他能替她得救,讓她逃過一劫就已是光榮了。
“是。”
對方又強行親上來,她胸口起伏不定,氣味全然被他弄得滾燙而混亂,一點點被他霸道打劫,讓她體內充滿著獨屬於他的淩冽氣味。
“如何跟他熟諳的?”他喘了口氣,又問了一遍。
“我……”唐鯢微微停頓,因而主動將臉伸了過來,她對勁地笑了起來,將酒液一滴不漏喂進他嘴裡。
“抓一個小騙子。”他將臉湊了過來,吐出的氣味沾滿楊梅酒的暗香,眼神直勾勾地鎖定她,似笑非笑,“你和唐鯢如何熟諳的?”
“在想甚麼?”
她呼吸都停止了,見對方緩緩退開,與她保持了一點間隔。
他從未指責過她,反而在她疲累的時候會忍著身子不適給她按揉穴位鬆乏,當時的他瞧她目光裡是止不住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