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緩緩揭開紙條，俄然樂了，“你們二位，可真是心有靈犀。”

他微微皺眉，“不……”

“是。”蕭皓月的答覆明顯必定多了。

“你要如何磨練？”蕭皓月發問。

“不是我說，大姐。”趙雲曦嘲笑了兩聲，將她與蕭皓月袖底下握在一起的手舉高，大大咧咧揚在老鴇麵前，“瞧見冇？我這麼大一個活人站在這兒，您是熟視無睹啊。”

暗中儘褪，麵前的販子燈火閃動，人影攢動，隻見攤位與攤位之間都有客人立足，隻是奇特的是，當攤位前站了客人，其他客人便會誠懇等在背麵，不再圍上去。

趙雲曦頓了下，隨即在紙上寫了幾筆，摺好交給老頭兒。

“那這麼說，我得給你錢了？”他意味深長道。

蕭皓月一頓，目不轉睛盯著語氣放肆的女子，直到上前的老鴇悻悻然分開，她才鬆了手。

老頭兒隻是瞥了眼他的手，便道：“貴不成言。”

“是誰？”

“嘿呦，想來二位是感覺老朽算得準了。”老頭兒喜笑容開，從屜中取出四張白紙，“端方是如許的，我像二位各自問一個題目，二位將答案寫下來。

那是一個算命攤位，幡旗插在一旁，寫著令媛算卦四字。

“不必了。”蕭皓月回絕乾脆。

“不急，老朽先為你們算上一卦，準的話再持續。”老頭兒擺了擺手，顯得豪放。

“這位爺，要不要去我們春香閣瞧一瞧，女人都是才藝俱佳，不比細雨樓的行首們減色。”女人打扮豔俗，一瞧便是做皮肉買賣的老鴇。

“不過…你瞧瞧你這條生命線，在半途分了岔，換做我們天家人的說法，就是起死複生之兆，女人是個怪傑，隻是所求出息崎嶇，如果把握不好標準，怕是輕易讓小人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