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著蟒袍的中年男人坐在太師椅上閉目深思,俄然自屋內響起陣陣沉悶的腳步聲,男人趕緊站起家,將書廚轉了半圈,暴露一處狹小的密室。
“恩公請講,隻要小人能辦到,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胡先生仍舊麵無神采,像是聰慧普通。
世人七嘴八舌,顯得極其熱情。
袁先生一把衝上前,緊緊抓著胡先生的手臂,喝道:“老邁,我自小恭敬你,不是恭敬你的功力有多深,而是恭敬你的慎重,曾經天塌下來都麵不改色的大哥那裡去了?啊?不就是一隻手麼?老子的不也冇了?”
正在二人沉浸在高興中時,胡先生眼神一凜,小聲道:“有勁敵靠近,你我不是敵手,快逃。”他二人趕緊跑進屋子,將床板一掀,現出一條密道,冇有涓滴躊躇趕緊跳下去,又將床板重新合上。
龔寧笑道:“鄙人龔寧,當不起恩公二字,叫我名字就好,對了,我還真有一事相求。”
密室內有二人正從一處小洞鑽出,這二人冇有右手,身上又充滿灰塵,顯得極其狼狽。恰是順著密道逃脫的胡先生與袁先生,二人逃生的這密道,竟是從城郊胡先生宅院直通城中郡主府書房,固然密道不大,可這手筆卻一點不小。
龔寧等人聽了也是氣急,哪有這麼欺負人的,這世上另有國法麼?
龔寧眯著雙眼,沉聲道:“天然認得,你們放心,我們現在解纜去郡主府,你們給我們指路,等我們將人救出來後,你們就儘快分開北安郡吧。”
趙公伯迷惑道:“不是呼延廷懋?你們還曾獲咎過誰?”
胡先生點點頭,帶著打動道:“小土,感謝你。”
龔寧道:“恐怕是胡先生又衝破了,感遭到了我們的氣味。”
數十名長幼婦女與那五人圍在一起捧首痛哭,哭了好半晌,那五人帶著一世人走到龔寧四人麵前跪倒:“多謝諸位恩公脫手相救,如此大恩,存亡難報!小人願為諸位恩公效犬馬之勞。”
麻袍男人搖點頭,道:“不是,但郡主非常看重此人。郡主成心包庇那人,罰我五人共補償他現銀黃金萬兩,不然便要將我們五人產業抄冇,家人充入郡主府為奴為婢,並將我五人放逐。黃金萬兩固然很多,凡夫俗子一輩子或許都冇見過這很多,可我們兄弟五人經商多年,不說多年積累下來的人脈和經曆,但憑手中存貨,賣得萬兩黃金也並不難,見郡主公允那人,隻當啞巴吃黃連,便承諾了此人在理要求。回敬他說,我等五日以內必可給出補償。哪知那人卻哈哈大笑,說莫說五日,便是給我等五十年,也還不清這筆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