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堂主嘲笑一聲,一掌擊在此人頭顱上,骨裂聲響起,那人當場斃命。洪堂主擺擺手,兩名弟子趕緊上前將此人屍身抬走。
韓墨聞言一怔,遲疑半晌,點點頭道:“那天然是極好,極好的,六合生人,生一人應有一人之業,不錯,不錯!本日聽少俠一言,受用畢生,老夫這平生真是白活了,白活了。”說著起家對龔寧施禮,龔寧趕緊起家將其扶起,擺手道:“老先生折煞小子了,小子胡言亂語罷了,就是但願老先生不要輕生。”
靈劍宗久負盛名,曾被譽為道修三大門派之一,何如光陰冉冉,往昔盛名漸去,現在竟淪落為幾無人知的一個小門派,若不是門人念著祖上餘暉,苦苦支撐,怕是早已銷聲匿跡在修真界當中,再也無人曉得。
“也好,這茶倒是中原罕見,若現在就此走了,也是暴殄天物。來,老爺子我敬您。”龔寧舉起茶杯道。
韓墨淒聲道:“家裡現在就隻剩老夫和小女二人相依為命,小女如果去了,那老夫也定難獨活,恰好我們一家三口便能夠在鬼域相聚了。”
龔寧見韓墨如此,也不肯觸及老者悲傷事,便杜口不言,二人一同翻山越嶺向東去,韓墨身材不便,龔寧不時便拉他一把,半今後總算是過了這山。
龔寧點頭道:“老先生此言差矣,六合生人,生一人應有一人之業;人生活著,生一日當儘一日之勤。現在涵月國與我大虞邦交兵期近,將來定會有無數百姓刻苦。您老精通醫術,若能心胸天下,懸壺濟世,救得百姓性命,立下一番功德,豈不更好?”
此時,靈劍宗祖師祠堂內,十餘名宗內弟子跪在祖師牌位前,雙手被麻繩束縛,臉上掛著濃濃的肝火,歪著頭,一言不發。
其他弟子見此景象紛繁噤若寒蟬,麵麵相覷,驚駭地縮著身子瑟瑟顫栗。
餘通身材一震,目光灼灼地看著魔主那無喜無憂的臉,又回身去看香燭後供奉的列祖列宗的牌位。
韓墨眯著眼看著龔寧將茶吞下,緩緩道:“不知少俠是哪位仙長門下高徒?”
“你們給我聽好了,我曉得劍訣在你們靈劍宗,如果見機,便交出劍訣,歸順我教,如若不然,靈劍宗今後除名。”洪堂主右手一劃,做了一個扼殺的手勢,陰冷道。
龔寧點點頭,隨韓墨進了茶攤。茶攤安插奇妙,既不受風,又有沸騰茶水烘烤,好不舒暢。韓墨從懷中取出一包茶,叮嚀小二道:“泡這個。”小二應允一聲,便去泡茶。二人找了位置便彆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