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筆談見毫無結果,撤去真氣道:“這裡怕是堵死了,以我的修為都不能突破,看來我們隻好歸去了,走吧,可彆被師父發明瞭,固然還在西峰上,怕是一樣要懲罰我們擅自下山。”
世人漸漸朝廟門走去,邵陰文俄然大笑道:“哈哈,我們今後不便能夠從這裡偷著下山玩去了?”腦筋裡想的東西竟然都是和玩有關。
進了山洞,大師兄孟筆談舉著火把走在世人前麵,謹慎庇護著身後幾人。初進洞口還算寬廣,隻是洞中空無一物,世人向著最深處摸索,朝裡走則蜿蜒盤曲,緩緩而上,越往前走,腳下就越陡。
待得龔寧流乾了淚,便徑朝山洞深處走去。
等二人打掃完分開大殿,龔寧估摸著二人已經回到西峰,才悄聲分開大殿,繞過議事堂,度過天橋,謹慎翼翼朝著東峰趕去。
邵陰文心中一驚,自忖分當必死,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邵陰文伏在粗大的樹枝上,喘著粗氣,癡癡笑著,本來就好玩的他發明這麼一棵大樹心中也有些詫異,驚奇又感激這麼大一棵樹能長在這峭壁上而不掉下去。邵陰文畢竟膽小,見本身並無太大傷害,心神緩緩平複下來,也就不那麼怕了,竟在這樹上吹起了口哨,還左顧右盼,這一看倒是看到了個洞口。當下抓著橫生的樹枝,悄悄一躍跳在洞口前丈寬的石台上,滿心儘是發明別緻事物的獵奇。
幾人腦筋冇有邵陰文轉得快,聽他這麼一說,也都有些高興,這個密道便成了幾人之間的小奧妙,也隻要厥後拜入上德子門下的陳武、鐘長信和趙峰三人才得以遭到恩澤,知此秘辛。
等了半月時候,這一日大師兄孟筆談當值看管廟門,平潮山下凡夫俗子絕少上山,而乾天宗弟子在山中修行日久,也很少踏入塵凡。西峰弟子寓所外這清淨的廟門,守不守倒是冇有多大乾係,幾人便跟著邵陰文悄悄溜下了山。
出得山洞密道,將石板又悄悄放好,細諦聽著四周的動靜,確知四周冇人,悄悄一躍,轉過院牆,看主峰也冇人,便展開身形,用踏雪無痕步法迅捷地度過天橋。繞過乾元殿後牆,卻俄然聽到兩道聲音遠遠傳來。聲音越來越大,龔寧趕緊折身而回,從偏門躲入殿內,哪知這二人竟是疇前門進了乾元殿,龔寧無法,隻得道聲罪惡,躲入祖師泥像身後。
龔寧向洞內走了幾步,藉著內裡射入的微小亮光,在一塊石頭上摸到一個火把,右手探入懷中,取出火摺子將火把點亮,隨後不自發地將手中火把悄悄轉了個圈,映著跳動的火苗,便看到上麵所刻的一個小小的“信”字。這是他們師兄弟八人在各自火把上以本身名字所做的暗號,現在龔寧手中所持的,恰是鐘長信的火把。物是人非,物仍在,可兒早已葬身魚腹,龔寧就如許怔怔站在原地,任由眼淚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