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奴婢也好,起碼包吃包住嘛,記得當年剛在李家乾活的時候,我的確覺得到了天國,特感激阿誰把我賣給李大戶家的中間人,徐婆子,第一個月領到月錢的時候,我給徐婆子買了兩個豬腰子去感激她,當時她大睜著那綠豆眼,跟瞅傻子的眼神,我至今影象猶新。
深怕她變回到疇前,對於她經常失憶,非要我把霧宗大大小小的事兒說一遍,我也忍了,誰叫我這麼仁慈呢,人間少見!
我叫迷途,這名字呢,冇甚麼出處,約莫是當年剛進入須彌山,搞不清方向,本來要去正殿,成果生生跑錯了方向,到了人家隔壁的滄月山,幸虧徒弟他白叟家心寬體胖,不與我等計算,不過也是,我一個外門弟子也見不到他白叟家,內門的大師兄跟號召蒼蠅似的,賜了這麼個名字,一揮手交給了外門的管事師兄。
在我看來,這是我見過最噁心的事兒了,誰叫她老是剝削我的飯食,我還冇有築基,做不到辟穀,又冇有辟穀丹,整天餓著肚子,的確生不如死!我真想把大師姐給燉羅,卡巴卡巴全數吞掉,這一度是我餓著肚子乾活,撐著我的精力糧食啊!
以是嘛,我固然有張麵癱的臉,有雙木訥的眼睛,有張不愛說話的嘴兒,但我有個聰明絕頂的腦筋啊。
對於服侍一個麵上仁慈和順,內裡殘暴暴虐的蜜斯,阿誰煎熬啊,的確是人生的痛,就未幾贅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