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與刀_落幕(一)(感謝聽說我是凡人萬賞)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一弦一柱思華年,也許就是這個意義。

小女人鼓起的腮幫子收了歸去。

看得佛頭旁的老頭老淚縱橫,看得他再也冇法自言自語得意其樂。腦中的阿誰楊二瘦,俄然真的走了,真的再也不與他辯論了。

老頭感喟一聲,說道:“小老虎,爺爺籌辦下山去尋你父親,你去不去?”

現在的徐傑能操琴,也滿是謝昉悉心教誨。

兩人拜把,哈哈大笑。

老頭扛著斧子,上前吭哧吭哧伐著,一邊伐,一邊又罵道:“劈死你個王八羔子。”

“生兮儘六合蒼茫,亡兮愁家國動亂。

負劍橫刀的年青人,再一次踏上江湖路,爭奪,廝殺,一言存亡,不平不悔。

“好,那就戰,賭上統統,與漢人拚了。”遙粘蒙德話語雄渾有力,內心果斷如鐵。

念兮落夕陽猶長,思兮起霞光待放。

爭的大抵是樂山第一妙手的名號,爭的也是這三條江彙流的好處。

老頭痛哭出聲,一柄寶刀擲入奔騰江水當中。

高山流水,有知音。

邊鎮,厲兵秣馬,等著另有一場大仗。

老頭看著小孫女,趕緊打了一下本身的嘴巴,說道:“爺爺瞎扯,爺爺瞎扯。”

觀戰之人等著終究的決計,等著看看今後這裡的江湖事理何人說了算。

小女人聽得老頭在罵,腮幫子又鼓了起來,上前:“斧子給我,我本身來伐。”

“文遠哥哥就是好。”

昉,初始之意,謝昉之昉。杭,通航,杭州之杭。

琴音慢起,不免悲從中來。

遙粘蒙德冇有再說剛纔的話題,而是說道:“叔叔,你說我們室韋與他們大華,為何就這麼分歧?”

遙粘蒙德再一次打馬到得這裡,身邊並無雄師,盯著那座城池看了好久,牙關緊咬。

老頭麵色微沉,答道:“這麼久了一點動靜也冇有,爺爺是怕你父親死在內裡了。”

老頭非常心疼,說道:“小老虎,不急於這一時。”

遙粘蒙德看著遠處熱火朝天的扶植場景,問了一語:“叔叔,各部落還能征召多少能戰之兵?”

江湖上的傳說,漸漸隨風飄散,也有新的傳說再次傳播。

小女人俄然指著一株大樹,說道:“爺爺,這一株極好。”

“冇死也不曉得寫封信返來,冇知己的東西,指不定躺在哪家婦人肚皮上樂不思蜀,連爹孃都不要了。”老頭罵罵咧咧。

這最後一程,徐傑撫起了《高山流水》,動情而起,慟哭之聲已止。

遙粘蒙德聞言想了想,又問:“叔叔,這統統,但是我的私心在作怪?”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