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與刀_第五十章 燈會燈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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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那矇眼飛刀的絕技,連連爆出各種驚奇之聲,使飛刀之人,蒙著眼也能把飛刀射中火伴頭頂的橘子,神乎其技普通。隻是在徐傑眼中看來,那飛刀的速率實在太慢,力道也太小,不敷以與江湖人爭鋒。

胸口碎大石,徐傑站在一旁也看得嘖嘖稱奇。一人赤裸上身躺在充滿釘子的板上,胸前放著一塊上百斤重的大石板,一人拿來大鐵錘,跳起來怒砸而下。

徐傑聞言便往阿誰最難的花燈走去,看了看謎麵,開端深思。

大華之天下,富庶可見一斑。

像是馬家這類大富之家,更是會出錢出人,裝點幾番府邸四周的街麵。

徐傑愣住了腳步看了一會,花燈做工普通,燈謎卻又頗難。不難猜出這小女孩家中必定是貧苦了些,纔會如此來贏利。既冇錢做那般精彩的花燈,又不想花燈被人等閒猜了去,還想在這燈節裡賺一些錢。唯有窮這麼一個解釋了。

馬子良聞言錯愕,也冇有聽懂,開口問道:“李大俠所言何意?”

四人乘馬車入城,街麵下水泄不通,這馬車天然也就隻能往巷道先回,幾人隻能步行在這熱烈繁華裡。隻是步行剩了三人,歐陰文沁卻也隨馬車回家去了。

李義山難堪是難堪,畢竟這馬家年年上山來送禮,但是這經驗人的事情,李義山承諾出去了,也不能不做。

街邊樓宇,皆是消遣地,絲竹之聲,唱曲之聲,源源不竭。便是東湖邊畫舫裡的花魁,此時也大多下船入了城裡,依托著燈節的人流,尋一處店主在城裡另開的樓宇駐唱。

小女孩想了想,伸手一指答道:“我感覺阿誰最難,阿誰是我娘客歲想了好久纔想到的一個謎麵,本來掛在家門口的,徹夜寫在這花燈上了。”

徐傑固然走遠了些,倒是也聽得慘叫聲傳來,麵色微微一笑,說道:“李義山,不錯,也是個說話算話之人。”

小女孩見得終究有人上門,趕緊擠出一個怯生生的笑意答道:“彆人普通都是十文,我這裡隻要八文。”

在往前去,雜耍便更是出色,出色在於刺激,一小我躺在地上,隻用撐起來的雙腿,就能把彆的一人蹬向空中連連翻滾,又穩穩落鄙人麵那人的雙腳之上,又再次被蹬起翻滾。

徐傑便也連聲喝采,心中也在想,這般應當是橫練工夫,有這麼一手橫練工夫,何故隻在這街邊賣藝為生?這倒是有些迷惑。

大戶人家的女兒,一年到頭也不能這般大風雅方出門逛幾次,這就是家世之彆。也是這些大戶人家的女兒,打扮起來就顯得格外的斑斕標緻,卻也是這些街邊少年隻能遠遠評頭論足的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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