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徐傑不免有些憤恚,一個目空統統的白衣何霽月,一個看起來高人風采的何真卿,倒是就在這大江城裡給文人士子賣起了五石散,徐傑想得幾番,終歸感覺這事情太冇有道義了,乃至是喪儘天良。
那白衣何霽月,倒是提這寶劍奔得最快,這大半夜的,本身父親被人指名道姓喊著,作為後代,便是已然肝火中燒。
那人正在地上痛苦萬分,聽得徐傑問話,趕緊開口答道:“我等是大江漕幫麾下江口堂之人,少俠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後江湖好相見。”
雲書桓彷彿還是聽出來了,一柄長刀,直往一人頭顱擊去,幸虧不是鮮血迸濺,而是刀身拍在人頭上,嘭嘭作響。
徐傑已然起家,轉頭答道:“這兩個傢夥必定是喝酒喝傻了,吵嘴人分不清。我上鳳池,便是去與人實際一番,看看這大江城,為何有人賣毒物。你且快些歸去。”
若那鳳池何真卿,真是要賺這喪儘天良的財帛之人,那便更要讓二瘦三胖與之劃清邊界,不得助紂為虐。
二瘦聞言也笑:“你聽這聲音,明顯是個後生,看來何真卿之前定是殺了那個父母,這回人家兒子好學苦練一身本領,上門報仇來了。”
莊子門口,便聽一聲大喊:“何真卿!”
這男人明顯也是在說話自保,漕幫的權勢可不小,這個名頭搬出,男人便也以為自保無虞,今後之事,今後再分辯。江湖上本就是這般的路數。
徐傑往那人而去,開口問道:“你們是哪門哪派之人?”
夜上鳳池山,所為不伏侍。
便是鳳池山這般的手筆,也可知鳳池派的職位。占了大江城外不遠的獨一一處略微高大的一點的山頭,也占了飽覽蒼茫大江最好的觀景之處。
三胖深覺得然,連連點頭。兩人自發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回倒是不爭論了,定見極其分歧。也拿了刀劍往門外而去。
徐傑皺眉走上頭前,雲書桓已然收了刀,徐狗兒快步上前把刀鞘遞給雲書桓,口中還在誇獎:“桓哥好技藝。”
狗兒聞言把徐傑的刀遞了上去,口中卻也在問:“少爺,這大半夜了,還是歸去歇息吧,有甚麼事情明天白日再去也能夠的。”
徐傑倒是滿地打量,大多倒地之人,皆是被雲書桓用刀身拍頭倒地,昏昏濛濛躺在地上。唯有一人看起來是擋了兩招以火線才捂著腋下倒地,正在齜牙咧嘴,明顯是肋骨斷了幾根。
徐傑便是也學著旁人,以氣禦聲,這也是徐傑第一次這麼做。結果極佳,半夜時分,全部鳳池山都是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