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歐陰文峰倒是笑道:“文遠兄,你這小侍女不錯,叫人戀慕得緊,轉頭我也在家中養一個。”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豈不也是男兒該有的風采?
倒是徐傑俄然停了筆,開口問道:“文峰,你說這故事,起個甚麼名字好呢?”
門路固然還算平坦,但是這車架卻冇有多少減震的辦法,略微有些崎嶇不平,便也寫不成一筆筆跡。這在車裡寫小說的事情,大抵也就不成了。
徐傑打趣自嘲:“混來混去,混得跟小刀兒一個報酬了。徐家人,不是用破刀,就是用破劍。”
一旁的歐陰文沁也道:“《複仇錄》不好,叫個《情仇錄》吧,有情有仇。”
小書房內,徐傑坐在案前奮筆疾書,一旁的小座椅上坐著歐陰文沁,地上卻還坐一人,恰是歐陰文峰。
來人便是那鐵背蛟龍吳子豪,手中抱著一個長條布包走了出去,到得徐傑麵前遞了上去,口中說道:“徐少爺,徐前輩叮嚀帶來的,另有手劄一封。”
吳子豪與徐傑已然不客氣,笑著答道:“徐少爺,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應半大小子在吳蘭香的批示下,也是忙裡忙外不斷。
吳子豪正在懷中取出版信,徐傑接過布包翻開,便是一柄刀,刀鞘淺顯,抽出以後更是鏽跡斑斑,便是那殺人無數的飲血刀。
歐陰文峰看得徐傑麵前紙張上幾個大斑點,也見得徐傑停了筆,便是急不成待說道:“文遠兄,寫不了你便往下講,講故事也行。”
歐陰文峰天然是曉得雲小憐是雲書桓的mm,聞言連連擺手道:“不敢不敢,雲兄一柄殺人刀,但是惹不起。我身邊的侍女,必定不能有雲兄這般的兄長。”
正在一邊角落處盯著小刀兒練武,聞言也轉頭來看,隻答:“刀是極好的寶刀,磨一磨必定鋒芒畢露,刀身刀背上一些傷口無妨,隻是有幾處小小的捲刃,難以修複了。”
待得午後,寫累了的徐傑,抄起長刀在院中舞了起來。歐陽姐弟坐在書房門口,看著徐傑一躍比人高,看得也是入迷。
倒是徐傑本身都不曉得本身有那所謂殺氣,便是從大江之上持刀殺了十幾人以後,徐傑已然有了難以發覺的竄改。
歐陰文峰想了想,答道:“便叫個《複仇錄》。”
徐傑轉頭一看,招了招手:“吳堂主,快快請進。”
回程的路上,歐陰文峰與徐傑同車而坐,乃至歐陰文沁也擠了出去。墨也磨了,筆也舔了,何如徐傑倒是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