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聞言有些泄氣，再問一次：“不是十九年前？”

倒是徐傑在一旁，聽明白了本身二叔所想。腦中想了半晌，說道：“二叔，有一個董達義，也許另有一個董達禮，禮義禮義，賢人之道也。董達禮，是不是與董大力更合諧音？”

兩年以後，郡試開考，得中，便是舉人老爺了。便可進京趕考，考那進士落第。老奶奶每日念唸叨叨，一股子精氣神，都靠著徐秀才的進士落第支撐著。徐秀才便也不能讓老奶奶絕望，死不瞑目。

這首詩，頭尾相連，小迴文之體。楊二瘦吟得豪氣萬分。便也說了一個處所，說了一個出處。蜀地劍門關，劍山分大小，山體如刀削對峙，夾著一個關隘，便是劍門關。

隨後徐仲開口：“不知楊兄是甚麼時候與這董達義交的手？”

二瘦接道：“天下第一劍！江寧陸子遊。當年，我兄弟二人合鬥他一人，倒是不得勝，反倒他打歡暢了，送詩二首。”

徐傑家中，幾年除夕，倒是多了兩張用飯的嘴。楊二瘦與楊三胖，大抵也有二三十年冇有真的如此過除夕了。江湖上的清閒與流落，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的俠義，畢竟顯得有些孤寂，兩人相依為命，便也是為了掃去一點落寞。

除夕之前的幾天，上門進貨的江湖人，倒是越來越多了。蓋一個堆棧的打算，也有了竄改，還要加蓋一些堆棧茶館之類，供應一些南來北往的留宿與消遣，當然，也多給鎮子裡賺一份財帛。這倒是徐仲請來的木工與泥瓦匠的高興事。

“三江蛟龍翻天浪，天浪隻擊佛座響。佛座響鳴鑄刀芒，刀芒一起斷三江。”

除夕，也就到了。

劍門關大劍山劍閣的劍客，當真了得。

倒是徐仲聞言，眉頭緊皺，一臉思考模樣。口中還在默唸，董達義，董大力，董大力，董達義？

董大力對徐仲，乃至對徐家鎮的男人，恩典極大。冇有董大力，也許也就冇有現在的徐家鎮，也冇有徐仲這一身技藝，徐仲也不成能在屍山血海中走出來。隻可惜當年，十五年前的大戰，董大力實在也冇有入得天賦，就在戰陣當中死去了。

老奶奶已然睡下，這外院當中，徐仲、徐傑、雲書桓當場，徐三胖也在一旁，另有端茶倒水的雲小憐。

河上魚，倒是不缺。徐家鎮，比擬而言，當真是殷實處所。

徐仲聞言大喜，時候當然是越長越好，越是長，這董達義與董大力，便越有能夠是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