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裡好，不要錢，大便宜，不撿白不撿，少爺隨便寫一首，到彆處還要花好些銀子呢。”徐狗兒不懂甚麼營銷，隻當是有便宜撿。便也是曉得自家少爺寫詩詞之類，信手拈來。

徐傑聞言，便是氣不打一處來，五石散，雖為藥方。也是早已公認的不得瞎吃的東西，魏晉到隋唐，幾百年害人無數，也是前人早已摒棄了的毒物。現在又有人賣到徐傑頭上來，便是擺明來害本身。聽得此人還要出言威脅，徐傑正欲發作。

這也給了讀書人答題之時，有相對比較自在一點的闡揚餘地。對於徐傑而言，便更是好動靜。

徐傑早已曉得有人湊到了麵前，倒是聽得此人話語，不明以是，反問一句：“散？甚麼散？”

隻要上得畫舫，便也能聽清倌人唱曲，有酒有茶有小菜。

科舉，便是應運而生的公道之法。以同一的測驗來辯白人才凹凸，也有一套嚴格的製止作弊的體例。相對而言，這是相稱公道的一種人才提拔軌製。

徐傑轉頭看著徐狗兒，慎重其事點了點頭，便是說話算數。

身後的雲書桓倒是往前走得兩步，把抱在懷中的刀晃了晃。

徐傑早早就傳聞了這些文人士子風騷事，便也來到了這東湖之畔。抬眼望去，已然是人潮攢動。

徐傑笑著問道：“且再看看有冇有題目？”

當然，到得大華朝了，民氣不古。秋後問斬，便也不成能再把犯人放回家中收糧。

那男人見得徐傑惡語相向，便也麵色一變。賣五石散這類東西，明顯也不是正道之人，被一個外埠人如此喝罵，買賣不成，便也未幾忍，口中說道：“小子，爺美意美意教你歡愉，你倒覺得爺好欺辱，怕是少有人整治過你，非要犯爺的渾？你可曉得這大江城是哪個說了算？”

郡學開課另有一段時候，要在元夕以火線纔會正式開端。正月十五元夕佳節，也稱為燈節。此時徐傑到得大江城，卻還不過正月初九。

“然也，公子買上一些，本日服用一些，來日便還想再買。”此人見得徐傑曉得這是甚麼東西，也就不再多說，直接問買不買。

魏晉之名流，上達到官權貴，下到山野隱士，吃這五石散的，當真不在少數。從王謝之家，到竹林七賢，皆無例外，乃一時之民風。倒是這東西，實在是礦物，石鐘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便是五石，再加其他輔藥，便成五石散。這東西，也不知害了多少人的命。這五石散，就是當代的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