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了吧,本身火氣那麼大,去報歉怕是態度也不會有多好,還是先平複一下表情再去報歉為妙。
藏不住淚滴,笑容一定不能更斑斕
陶夢竹咬牙切齒了好一會兒,俄然反應過來本身一不謹慎又把心中那把火燒到室友頭上了,一時萬分慚愧,想要起家疇昔報歉,屁股卻又黏在椅子上不肯動。
陶夢竹不由一驚,下認識從床上彈坐起來,在看清來者何人後,又舒了一口氣。
一個腦袋謹慎翼翼地探了出去。
下一秒,全部家裡鴉雀無聲。
她不由點頭苦笑,心道:彆逗了陶夢竹,除了阿誰明天剛丟棄你的人,另有誰在乎你這個點是睡著還是醒著?又有誰會記得提示你午覺不要睡到入夜,到了點要記得叫外賣?
就在陶夢竹開啟生無可戀形式時,她寢室的門俄然被人悄悄推開。
但這並不是一個簡樸的碼字群,群裡四人高中時同班同寢,大學時又因同在晉江寫文看文而重新湊到了一起,乾係非常密切,彷彿甚麼事都能夠說到這個群裡,彼其間也甚麼打趣都敢開。
陶夢竹啪地一下關掉了聲響音量,做了一個深呼吸,拍桌大喊道:“能不能小聲點!!”
狼山玉:我竹你還好嗎?
這個看似歹意滿滿的群裡統共就四小我,三人寫文,一個看文。
畢竟她本身還犯了逼迫症、遲延症,以及挑選困難綜合症呢,這三者中,可冇有哪一個是比蛇精病崇高的。
隻好笑到現在,酬酢的話語顯得太多餘
“金坷垃金坷垃~~農夫伯伯需求它~~金坷垃金坷垃,不流失不蒸發我要金坷垃~~~”
“殺馬特殺馬特,洗剪吹洗剪吹吹吹~~”
文荒球:我是說,輕月真不幸。
文荒球:某些人,偶然候體貼她失戀的事,冇時候碼更新[拜拜]
臥了個大槽,這麼一想,做人還真TM冇意義……
文荒球:我真是日了玉玉了_
如果愛是謊話,心該為誰長眠
狼山玉:[杠鈴般的笑聲]如許說真的好嗎?
你與我,要如何不虧欠……
最不該輕信“支出後就能儘如人意”
狼山玉:玉玉明天一向在碼字,就是有點卡文[委曲]
當然,究竟證明,有些時候,在這個群裡倒苦水是冇有任何卵用的,因為這群損友底子冇有憐憫心這類東西……
狼山玉:[杠鈴般的笑聲]玉玉要思慮一下接下來如何寫。
夢了個竹:哎
差點忘了,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小我獨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