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激流勇進弄濕了衣裳,幸虧初秋的氣候還很和緩,愛操心的楚欽出門的時候特地放了浴巾在他的車上,兩人都冇有凍著。但還是要洗個熱水澡去去寒氣。
鐘宜彬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抱著去坐電梯。
“過來泡澡啊。”楚欽昂首看看鐘宜彬,見他盯著本身發楞,愣了一下,才認識到產生了甚麼,頓時紅了臉。如何忘了,這傢夥失憶,像是剛進入熱戀期的人,輕易衝動。
鐘宜彬冇在乎他說的甚麼,拿起退燒藥就走。回家給楚欽吃了藥,又給他喝了一大杯熱水,抱著他捂在被子裡發汗。
“坐過山車後遺症,冇事。”楚欽聲音有些衰弱,他一向有這個弊端,每次坐過山車坐多了,早晨就會老是驚醒。明天坐得特彆多,根基就冇有停下來過。
“明天彆去了,在家歇息。”鐘宜彬把吃完早餐的楚欽又捉回床上,扒了衣服重新塞進被窩。
“不要緊的。”楚欽拍拍他的腦袋,這也不是甚麼大題目,是人體過分刺激以後的應激反應。鐘宜彬能夠是平時開跑車開多了,對那種速率的打擊並不敏感。
“老闆,老闆!”鐘宜彬焦急地敲著櫃檯。
“嗯,你乖乖睡覺,彆的事我來措置,中午返來陪你用飯。”鐘宜彬親了親楚欽的額頭,回身出門,抬手給慕辰打了個電話,“楚欽抱病了,非要去錄節目,你跟他說你有事,換時候。”
楚欽睡在床上,忽而感覺一陣堵塞,猛地驚醒過來,難受得蜷起家子。
“明天早晨一向燒,早上還在顫栗,”鐘宜彬聲音冷冰冰地說,“遲誤你的時候,會遵循呼應的商定陪你錢的。”
但這類狀況隻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楚欽再次驚醒,額頭還出了一層虛汗。
“啊――”懷中正熟睡的楚欽,俄然狠惡地顫抖了一下,伴著一聲壓抑的驚呼,刹時展開了眼。
浴缸充足大,容下兩個大男人也不成題目。楚欽風雅地脫了衣服,跨進浴缸,漸漸坐下去。
“我想給你洗嘛。”鐘宜彬嘿嘿笑著,雙手揉搓楚欽的腦袋,在他腦袋上搓出很多泡沫,活像扣了個大帽子。泡泡從額前滑下來,掉到楚欽的臉上。
“小學時候做過語文題,主持人不謹慎在台上跌倒要說被大師的熱忱傾倒了,但這實在太假了,我從下台到現在你們除了偷笑就冇發聲……”
白淨的身材,就這麼當著他的麵閃現無疑,鐘宜彬看得眼睛有些直,這具標緻的身材,對他來講,存在著致命的引誘力。明天從玩激流勇進,水花大濕了楚欽的衣裳,暴露比當年還要都雅的肉色,讓他當場便光榮地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