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臉上的血水,我趁便長舒了一口氣,剛纔的氛圍實在不太好聞。
血柱直插入九霄,冇入雲端,似是擎天巨柱般,砥住蒼穹。
這蕭瑟的處所,十裡內也不會有一處能夠遮擋的處所,乾脆,我徐行行走,靜待暴雨的到臨。
隻見火線的空中一股幾米粗細的滔天血柱沖天而起,陣容駭人,濺起的血霧彌散,有一些朝我這裡飄過來,我又退了幾步,但還是有一些血霧散開在我的臉上,涼絲絲的,隻是味道不太好聞,儘是腥味。
它之所以是紅色的,是因為內裡包了一層紅色的種皮一樣的東西,種皮上有一些混亂的條紋,順著裂縫向下看,內裡有一些綠意,隻是裂縫太小,看不太清綠色的是甚麼。
不消半刻,血雨停了下來,血柱在這之前就消逝不見,雨一停,視野就好多了,天空的色彩固然與來時比擬冇有竄改多少,但我的表情卻截然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