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嫌疑人_第94章 最後的最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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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選大於儘力,爬得越高一定活得最好。”陳今一伸了個懶腰,意味不明地瞥向梁嚴競,“實在對我來講,現在如許已經算是質的奔騰了。”

他一襲長袍,頭上冇有頭髮,乍一眼看上去倒覺得是阿誰俗家修煉的和尚。隻是他身材健碩有力,舉手投足間有股說不出的戾氣。

陳今一怔怔地望著陳天裘,龐大,躊躇,還帶著一絲顧忌。

“傳聞是裴家長女遺落在外的宗子。”梁嚴競聽到世人的群情也湊到了前麪點評了幾句,“朱門的事情,我們還是多看少說。裴家經此一事竟然還能聳峙不倒,那足以申明內幕。”

陳天裘微微一笑。

他啞然發笑:“……以是,你阿誰時候就已經思疑我的身份了?”

比起屋內,陳家祠倒是潔淨整齊。

“當然不知。”陳天裘不假思考地迴應,“彆忘了,我之前可隻是一個工廠的小工人。若不是你們挑選我做耳目,我也冇有體例找到裴家的親人,對不對?”

“倒是忘了你這過目不忘的才氣另有這層妙用。”

說到這裡,陳今一淡然的目光裡多了一分滑頭:“斷指案本來隻是一個淺顯的案子,你脫手隻是加快了它被偵破的節拍,同時還讓陳天裘這小我呈現在我們的視野裡。我一開端想不明白你這麼做的來由,直到假裴律行正式開端對剿滅裴氏個人中的對峙成員,我才明白你們實在的動機。”

陳今一挑眉。

陳今一微微一笑算是默許。

“你說的,根基上都大差不差。”

固然村莊冷落,卻還是有那麼幾戶不肯分開的人家。

如果陳今一不是早有籌辦,恐怕也會被陳天裘的說辭佩服。

陳今一目光微縮,“你彷彿很體味我?”

屋子裡積灰很深,像是已經好久冇有住過人。不過陳今一併不驚奇,裴豔君如何說也是裴家人,拐賣案事發,裴庸身份暴光,不管於公於私,裴家人都會接走裴豔君,隻是不曉得對方此時身在那邊。

陳今一語出驚人,可陳天裘的臉上卻隻是微微暴露一絲驚奇。

善惡真假,十足都跟著光陰漸漸淡化,終究成為掛在警隊牆上,蒙著灰塵的冰冷勳章…

久居山林和草木為伴,半輩子下來,他們早已經風俗了因樹為屋,望峰息心。種些菜自給自足,也勉強能儲存。

果不其然已經人去樓空。

“以是。”陳今一目瞭然,“作為內定的掌權人,你天然不能親身割席,以是裴氏捧了一個假擔當人,也就是裴律行出來幫你做前鋒,而你則在前麵操控全域性。但是裴氏的灰產做了這麼多年,莫非真的隻要裴律行一小我受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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