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囡。”

他語氣平和，眼神卻有些莊嚴。

“阿四，你也沉著點。我也冇說阿囡說的必然是真的，你這麼著倉猝慌反而讓人感覺可疑。”

村長的目光充滿了思疑，在他看到陳今一呈現的那一刻，實在內心的天平已經有了傾斜。何況陳今一的闡述有理有據，額頭上另有著一道較著的疤痕。

“你，你這話甚麼意義？”

陳今一瞥了陳阿四一眼。

不痛不癢的幾句話，彷彿已經把村裡這場鬨劇畫上了句號。

村長的臉還是那麼慈愛。

“阿囡，你是個好孩子。我但願，你能瞭解阿爺。”

豪情？

陳今一笑得更加光輝了，“嬸嬸，你覺得不出聲就獨善其身了？你也不想想，既然我能呈現在這裡，申明你們家那口棺材就冇能把我關住。不但冇關住，還讓我在你的房間裡找到了一些不該找到的東西……”

“嬸嬸。”陳今一挑眉，“我想你吃村裡拐賣人丁的背工也不止一次了吧。你是村裡德高望重的女人，大師家裡買媳婦兒都得顛末你的相看，而卓瞎子的買賣大部分都是由阿四哥去措置，久而久之你們就達成了一個共鳴，村民手裡收了錢，由你和阿四哥先吃掉一份，剩下來的再拿去給卓瞎子買人，擺佈這個代價都是你們說的，兩邊都不會曉得，我說得對麼？”

陳今一俄然將手裡的燈往上抬了抬，暴露額頭上的傷口“阿爺，我是被冤枉的。”

他斜著眼打量著她，“你覺得你在這裡似是而非地表表忠心就能洗脫懷疑？做夢！”

他將鎖鏈遞到陳老四周前，“這你如何解釋？”

陳阿四嚥下口水。

村長憐惜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