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她意味深長的笑了兩聲,彷彿說,這小妮子耐不住了,我感遭到臉紅耳熱起來。聽她說,何方還冇放工呢,下了班我叫他去找你。也不問我有甚麼事,又跟我閒談了幾句,就掛了。
是啊。
嘿,看來講唐詩的話並不子虛,冇想到沉默寡言的悶嘴葫蘆,還這麼會說話的。我真的很美嗎?我問。
真的?他真的這麼說?
我一怔,冇想到她熟諳我,並且聽語氣,彷彿對我還很熟諳的模樣。
我衝動得幾近跳起來,一顆心咚咚的往外撞。向來冇有人這麼獎飾過我,或許有人說我標緻,可要麼言不由衷,要麼含混鄙陋,要麼鬚生常談。唐詩,到底是才子,說出的話就是不一樣。可他為甚麼不劈麵說出這話來呢?如果他劈麵這麼獎飾我,我必然不顧統統的抱住他,給他最和順最銷魂的一吻。看來他不是情商低,也不是不喜好我,美得像唐詩呢,有誰不喜好唐詩呢?看來他隻是羞怯,羞怯的男孩,比女孩還矜持。多麼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