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前世今生_第24章 回憶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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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夢都是假的呢。

哼,我有甚麼不敢騎的?就算是摔交,抱著你摔我也不怕。

何方!我大呼。你終究來了!

那一群男生都起鬨的笑他,說,你跟她玩唄。你跟女生玩,我們纔不跟她玩。就連中間觀戰的女生也笑了起來,彷彿跟女生玩是一種光榮的事似的。要打我的男生又說,幫女生,真無恥。

剛纔是你本身冇命的跑,我要追你,可我揹著韓佳穎,她喝醉了,我總不能把她丟在雪地裡吧?我急得甚麼似的,忙把她送歸去,然後就來找你,誰曉得你這傻瓜,竟然趴在雪地上,若凍出病來如何辦?來,我幫你捂捂。

還說不成能,你都不睬我,一小我走了。

此時現在他是如此漂亮蕭灑,玉樹臨風,他就是武俠小說中的俠客,從天而降,救我於魔掌。我淺笑著,沉浸在風中。我等著他拉我上馬,像無數次想像過的那樣,與他同騎,飄然遠方。但他卻調轉馬頭,駕的一聲,絕塵而去。風吹過,蘆花落了一地。我絕望的叫道:何方,彆丟下我!

我不想聽他解釋,此時現在也不想指責他,想著夢裡他絕塵而去,是如此無情,而我是如此絕望,心還模糊作疼。我說,你不要我了。

我們真的就騎了那單車在雪地上行駛起來,初時搖搖擺晃,非常艱钜,彷彿隨時會跌倒,可他越騎越順,終究越來越快,偶然滑的處所,彷彿就要跌倒了,可他單腳在地上悄悄一點,我們便幾近要飛起來。我摟著他的腰,任雪風在耳邊吼怒,心想,這就是我的白馬,這就是我的白馬王子了。

我聽了也就豁然,想著他明天叫我四聲傻瓜,口氣從冇有如此的親熱,不由有些沉醉。我們相戀以後,我叫他何方,偶然候想叫方方,或叫敬愛的,可出口卻又是何方。我但願他叫我真真,或者叫我寶貝,或者叫隨便甚麼顯得密切,顯得特彆的稱呼,可他向來都是連名帶姓的叫曾真。我感覺兩小我的稱呼最能顯現相互之間的密意密意,愛有多深,稱呼就有多甜。我曉得我愛他,我不是不想稱呼得他更甜美乃至更肉麻一些,我隻是感覺他對我不冷不熱,氛圍中少了些濃情密意,不敷含混,不敷濃稠,那甜密的隻屬於我的稱呼叫出去,會不會像冰雪氣候裡的呼吸,像寒冬臘月裡水管裡的滴水,被冰住呢?而現在,他叫我傻瓜,固然這彷彿不是甚麼好詞,實在倒是密切無間的戀人纔會用的,充足溫馨,充足甜美,充足垂憐的稱呼。嗬嗬,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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