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前世今生_第23章 白色的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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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也毫無慚愧,還哈哈大笑著,瞪著我饒有興味的看,聲音粘粘的說,這女人是誰啊,如何像個傻瓜似的站在路中間?喂,美女,費事你讓一讓,我們要疇昔呢。

其實在結婚之前,我們已經產生過一次比較狠惡的辯論。當時我們已經同居,像伉儷一樣餬口,卻比伉儷更甜美,多了一層昏黃、摸索、擔憂、多疑,是以感情上更盪漾、更癡迷、更在乎、更神經質。最讓我受不了的是,他從不提結婚的事。每當電影電視上演男主向女主求婚的情節,漂亮文雅的男主手捧玫瑰花跪下去,然後拿出戒子來,而那標緻的女主接過花束在鼻端聞著那芳香,伸脫手指讓情郎戴上戒子,幸運得彷彿要暈倒似的。這時候的我也會呼吸短促起來,臉紅耳熱,腦筋暈眩,彷彿那女主就是我,而男主是何方,他摟著我的腰,正要把我帶上幸運的雲端。從夢中醒來,我就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後不再理他,說話不聽不答覆,睡覺也隻用背對著他,讓他莫名其妙,不知那裡獲咎了我。這不曉得更讓我恨,女人的這點苦衷都不能懂,虧你還說是個細心男人,真不知你的細心都給了誰,隻給了病床上手術的病人嗎?我不求車不求房,不求你升官發財,我就但願能好好的辦一場婚禮,穿上烏黑的婚紗,像公主似的讓彆人簇擁著,聽著彆人的祝賀,任雪花似的禮花在我們頭上飄灑,耳邊響起喜氣洋洋的歌曲――這就是幸運了,這麼簡樸,你為甚麼就遲遲不肯意滿足我呢?難不成還叫我一個女人開口,向他跪下去,哭著說,何方,哦,敬愛的何方,你快快娶了我吧!我也不是不能如許做,不是矜持,不是害臊,不是彆的甚麼封建看法,隻是那樣,幸運就會像從高台上跳水,砸得不剩甚麼了。

以是你不敢娶我是嗎?你怕我鬨,怕我吵,以是不肯意娶我是嗎?你終究說了至心話,難怪從不向我求婚呢!實在這些都是藉口,底子的啟事是你心中有了彆人。如果結了婚,你一心一意愛我,對我好,我的心定下了,如何能夠還狐疑?何況,若不是你心中有鬼,我又有甚麼好疑神疑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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