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前世今生_第19章 無緣的愛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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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歌裡唱的,是我的表情,倒是他的行動,回身拜彆的是他,我固然感到絕望,可我仍然不肯意拜彆,公公婆婆既然不肯意幫我作證,那另有誰能幫我呢?我俄然想到了單位,想到了帶領,在現在國人的心中,或許冇有比單位更讓人依靠,比帶領更讓人畏敬的了。而帶領,不就代表著公道嗎?有困難找構造,我如何就健忘了呢?我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受,就像人在絕望的暗中處,驀地發明瞭一絲亮光,在無邊的戈壁裡,俄然聽到了泉水流淌的聲響。但願的曙光老是令人欣喜,我頓時就出了門,直奔他們病院而去。

近似的夢我記得已經做過一回了。那次他無情的分開了我,說是家就像樊籠,束縛住了他,這個小都會就是水池,隻要一潭死水,他呆在這個家,這個都會,憋悶得冇法呼吸,有種要堵塞的感受,他要分開我,分開這個都會,到一個誰也不熟諳誰也不曉得的處所,他今後將在一群陌生人中餬口,誰也不奉告,誰也不熟諳。當時的我俄然找不到他了,連隻言片字都冇有,電話是關機的,QQ永久是一個灰色的圖象,我瘋了似的撥打電話,發簡訊,發QQ資訊,卻就像把一顆石子投進大海裡,刹時動靜,連泡影都不見湧一個。我悲傷的抽泣,又擔憂他出了事,各種不幸的場麵搶先恐後的擠進我的腦海中,讓我近乎猖獗。不知過了多少天,我一覺醒來,卻發明他正坐在客堂裡。我欣喜若狂,抱著他,問他,這些天去了那裡?他淺笑不答。我俄然明白,那隻是一場夢,夢中的他離我而去,當我醒來,他實在仍在我身邊,我卻拿夢中的事情去問他,你到了那裡?叫他如何答覆我呢?我真是一個傻得能夠的女人。

我真是絕望,本來是如許,我真是傻子!我儘力平靜了下來,如許逼問一個小女人有甚麼意義呢?李誌都不能證明,何況她?彆人早說了,在一起餬口不必然就是伉儷。我想還是去找院長吧,不管他記不記得,都要事情,帶領的話總會聽。畢竟,我們都是單位的人,單位是非常首要的,人的歸宿感在那裡呢?不就在單位嗎,冇有單位的人就像落葉,就像浮萍,是虛的,浮的,飄的,冇有根,冇有底,冇有歸宿。隻要院長情願出麵,找他談,向他證明,下個檔案,蓋個公章甚麼的,他必然會心折口服。

我掐了掐本身的手,很疼。這不是夢,這是明白日,夏季的陽光竟然也這麼光輝明麗。他不在了,他離我而去,並且還已經把我健忘。明天那些不肯回顧的舊事像北風似的無情撲來。我撲倒在床上,再次嗚嗚抽泣。多想一覺醒來,這就是一場夢啊。可惜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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