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兩人間隔很近，可緣悟還是冇能聽清阿七說的甚麼。

“是啊。”緣悟出聲承認。

“那你能夠分開月家啊。”拋開了手中的湯勺，緣悟低聲道：“分開了月家，你便能夠不消再殺人了。至於江湖上的那些人，他們也就不會再來追殺你了……”

“不說話冇人拿你當啞巴！”阿七瞪了他一眼，伸手戳著他的胳膊道：“連個故事都不會講，你如何還美意義說我？”

“哦。”阿七拍了鼓掌，做出了一副全然明白了的模樣，“以是阿誰老衲人叫你削髮，你就聽話的削髮咯？”

阿七望著夜空，看著那兩顆一明一暗卻又緊緊相依在一起的星星，她低聲道：“疇前，有一個孤女，她……”

緣悟俄然的油嘴滑舌，叫阿七當即笑出了聲。“小和尚，你這麼說，就不怕身後會跟我一起墜入光就居？”

“臭和尚！你去那裡了！”

“嗚嗚……”緣悟誠懇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阿七不提她在月家吃過多少鞭子，緣悟天然也不會曉得。轉動手中的佛珠，緣悟沉聲道：“本來阿七女人的命途竟是如此盤曲……”

“不怕。”緣悟果斷道：“地藏王菩薩曾對我佛發誓，菩薩說‘天國不空誓不成佛’。如果我也能與菩薩那般留在地府普度眾生，那我此生……”

合法阿七籌辦放棄時，密林深處卻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辯白不出來人是仇家還是緣悟，阿七隻好抿著嘴角不再喊叫。

“哦。”阿七斂著視線，持續道：“阿誰孤女啊，她實在很不利的。她纔出世冇多久，父母就被江湖上的惡人殺死了。冇有親人，她便靠著乞討為生。直到七年以後，她碰到了一個墨客。原覺得被那墨客撿了就會有個家，卻未曾想那人竟是個偏疼眼的，為了一個病弱的貴公子，那墨客毫不躊躇的就將她丟給了一戶人家。厥後那家人又被好處差遣，終究將阿誰孤女賣給了月家……”

“是我不好……”緣悟捂著肩膀躲閃著，“還請阿七女人大人不記小人過……”

抿著嘴角，阿七笑道：“逗你的。”

“阿彌陀佛。”緣悟合著雙手，微微低了低頭。

阿七望著緣悟的側臉，可惜道：“小和尚，姐姐說你傻，你還真是傻！”

緣悟坐直了身子，道：“阿七女人，你如許想是不對的。”

“喂！緣悟小和尚！你還在嗎？”阿七掃著四周的動靜，隨即又暗自用內力衝著身上的幾處大穴。何如點阿七的那人內力深厚，以是非論阿七如何的儘力，她都未能衝開身上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