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衣!”鳩蘭夜緊緊地鎖著懷中的女子,神采更是發青,“你覺得假裝聽不見,你就能甩開我?”
太子殿下伸出五指,抓住一隻白淨的皓腕便猛地罷手,傅雪衣毫無防備,等她醒了腦筋,人已落入鳩蘭夜的懷中。
……
“這麼殘暴?”鳩蘭夜睜大雙眼,轉而又望向了城上阿誰嬌小的身影。
即便她本日不就義,四國的帝王也不會任由她活到明日。
當年在吳國京畿他都未曾罷休,本日他又怎捨得放她分開?
當年她是想與這個男人遠走高飛的,她比誰都巴望自在,但是麵對全族人的跪求,她也隻能忍痛剪短本身的雙翼,挑選去做一隻籠中雀……
鳩蘭夜指著傅雪衣,與男人回嘴:“可她還是個孩子?莫非她也要就義?也要純潔?”
“殿下明白就好。”男人吐出了腹中的濁氣,他往城上倉促的掃了一眼,兩個女子眼中的絕望讓貳內心發虛,他想要隱退,但是卻被人喝止。
“殿下慎言!”男人盯著鳩蘭夜的眼睛,語聲中異化著一絲痛意,“沖弱固然無辜,但她倒是前朝遺孤……”
看動手中的死屍,鳩蘭夜不由皺了眉頭,他將死屍甩到一旁,卻偶然發明瞭藏在暗處的傅雪衣。
鳩蘭夜毫不承情,頭領便不再多言,他與世人亮出兵器,隨後就與鳩蘭夜動起了手。傅雪衣站在暗處,見鳩蘭夜在人群裡耍的遊刃不足,她方纔轉了身,就在她要分開時,一名黑衣人俄然繞到了鳩蘭夜的身後。
秦太子不太明白,他扯了扯身邊一男人的衣袖,問道:“太傅,甚麼叫做就義?”
鳩蘭夜偏了偏頭,他抵擋著幾人的守勢,對那人冷聲道:“滾!”
緊盯著圈中的鳩蘭夜,頭領低聲道:“殿下,獲咎了!”
“不必廢話!”鳩蘭夜擰著眉,語聲中透著幾分不耐。
“去死吧!”偷襲的人舉動手中的長劍,敞亮的月光映在劍身,最後又折射在他那雙充血的眼睛上。
尹玉轉過身,神采帶著幾分青白,出口更是咄咄逼人,“若不然呢?”
鳩蘭夜也不睬傅雪衣的神采,低頭便噙住了麵前的櫻唇。待他把傅雪衣的後話如數吞進喉中,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的唇瓣。
“尹玉!”李書瑤帶著傅雪衣站在牆頭,對城下的男人冷聲道:“既然來了,又為何要走?”
那人楞了一下,還未從陰冷的餘聲中緩過神,就已被鳩蘭夜攥住了脖子。鳩蘭夜五指緊收,那人很快也跟著火伴去見了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