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差未幾半個時候了,風又大,歸去吧。……想必是張將軍因大雪才耽擱光陰的。”
鎮子裡現在有兩百餘戶人家,這也是一個大鎮了,鎮上有旅店酒樓、青樓妓館。因為這裡是山西與河北之間的一條交通要道,平常南來北往的客商也是絡繹不斷,那些見錢眼開的販子、走貨押鏢的鏢師、流浪失所的災黎等,葦澤關是他們在晉冀兩地的必經之地。現在隆冬已至,各色客商、鏢隊少了很多,顯得冷僻的街道上,人影寥寥。
“那公主發函,快馬送與江都知府,讓他去探知詳細環境後,再回報公主也可?隻是阿誰登徒子有些可愛!”夏蔓說著不由想起楊勉親李保根那一幕。
世瑤公主也被這不知幾千千米需求多少時候的婢女逗樂了,忍不住調侃起她來。
主仆五人在八名侍衛的護送下來到鎮內一幢四合院前,院門上方吊掛著一塊寫有“將軍府”的牌匾。門口站著兩名持槍佩刀的兵士,見了那仆人後,忙鞠躬一禮,此中一人退後走下台階推開大門,主仆五人便走進了院內,八名待衛也朝一旁的幾間平房行去,那邊應當是他們平常冇有任務時的歇息之所。
“叔,這個你就放心吧,現在這高度酒產量不高,市場容量也不大,今後就供應那幾家酒樓也就行了。……這秘方在我內心呢。”他有些漫不經心的應著,楊勉並冇有因為明天三十斤高度酒賣了六十兩銀子而有多麼鎮靜。貳內心不爽的是這幾個月來,火藥配方在試過N次配比後,結果仍然不好。
內院客堂中,一名女子跪坐一張木案前麵,一婢女正在為她倒茶:“公主,這雪也連著下了好些天,現在已經漸停,這張戒將軍,他們這兩天應當就能到?你也不必憂心!”
晉地安定縣,城東一百裡,與冀地交界處有一雄關,名葦澤關。關城坐落在絕壁之上,背靠峰巒起伏的綿山,居高臨下,桃河水由西南折向東北,環抱關城奔騰而下,聲聲不息。這葦澤關是秦長城馳名的險要關隘,也是冀晉兩地出入的咽喉之地。
這關外胡人把二皇子搞得頭大如鬥,麵對來去如風、搶完就跑的胡人,他臨時還冇有應對之策。
“公主,春節快到了,到時我們提早幾天走,先去江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