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公子的扇子,到哪兒都值令媛。”付清歡收了扇子,笑容有些諷刺。
“莫非不是嗎?如果端木橫溢真有殺你的心機,為甚麼不在你來的路上就讓人動手?那日在酒樓,你的酒中被驗有銀青,也是出自晉王之手吧?就算旁人不識這毒,神醫鬱清老是熟諳的,以是這場戲應當是做給他和戚先生看的,為的是讓他們信賴,你的大哥真的想置你於死地,然後一心為你做事。我和顏玉卿的呈現是一個不測,那下毒的事情便是一場預謀。
“王妃要的弩,戚無垠已經做好。”
“王妃這麼說未免讓我有些得誌,”端木蓮輕笑著動搖手裡的扇子,“若不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姮娥殿出事那晚,他清楚看到了阿誰中了銀針後倒地痛呼的黑衣人,當時的景象與現在彆無二致,端木蓮如何能夠會看不出來。
付清歡帶著幾名官兵走到半途,看到了劈麵而來的封隱。他又戴上了玄色的鬥笠,玄色的紗跟著他的走步悄悄閒逛著。
合法她走到馬車中間之時,一個菜農低著頭從她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