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襲?”付清歡有些不測,“他們為何不在內裡動手,卻在使館殺人?”
匕首的重量不對,端木蓮將其拔出以後,眯著眼看了看上麵的光芒,隨後兩手捏住中間一段,用力一折,那匕首便刹時分紅了兩段。
封隱看著她趴在桌前深思,一雙秀眉悄悄蹙起,目光鎖在燭火上閃動不定,俄然就抬手將燈一熄。
“天下雖安,忘戰必危。”付清歡隻能用右手悄悄掂著槍身,“就算我是個女子,也要做好麵對不期之戰的籌辦。”
付清歡皺了皺眉,封隱故意護著端木蓮,那麼要端木蓮死的北陵人又是誰?秦宗凱也能變更侍衛,但是會晤期間賣力保衛皇城安危的清楚是封隱。
青龍俄然呈現在了三人麵前,手裡拿著一顆兩寸寬的夜明珠。
“好嘞,王妃到時候有甚麼要求固然叮嚀,我們西營裡的兵,現在都把王妃當豪傑看呢。”
“但是就算她冇有到手,內心必定也還惦記取你母妃的事情。這件事不弄清楚,我內心定不下來。”
“阿誰刺客的事情查清楚了嗎?床板上的字和玉佩上的字體不異,是不是要從南宮怡靜身上去找點線索。”
“待會朱恒守在這裡,青龍先出來,然後你跟著,我殿後,要匍匐的路段不過半裡,再通過一段五裡長的密道,通過一扇石門便能進入安排祭品的龕室。”
“我的左肩傷了,這幾天練不了手,槍我喜好的很,到時候練起來,還望衛將軍指導一二。”
“你是說你能在夜晚視物?”一向沉默的青龍俄然出聲,聲音還帶著罕見的震驚。
“但是使館防備森嚴,他們動起手來動靜不小,就不怕引來皇城的羽林衛?”付清歡倏然一頓,“你的意義是他們裡應外合,要置端木蓮於死地?”
又行了不到一裡路,三人來到了一塊半人高的石頭前,朱恒上前扒開齊腰的雜草,用火摺子點亮了四周,付清歡看到這個石頭本來是中空的,這是一個僅能容一人爬出來的洞口。
“夜間入眠的時候,是最好的刺殺機會。”
“找不出來的,”封隱搖了點頭,“南宮怡靜甚麼都不會說,阿誰刺客也死了,這件案子隻能懸著。固然說不解除刺客是她派來的能夠性,但是從她身上我們甚麼線索也得不到,不如直接進皇陵找鑰匙。”
玉輪隱到了雲層的前麵,夜晚的靈山一片烏黑,早晨的風有些大,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衛將軍覺得我是跑街串巷玩雜耍的藝人呢,若我將來拿了這槍上疆場,穗子不謹慎被甚麼東西勾住,稍一分神的工夫,我就成了人家刀下亡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