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歡小口喝著酒,聞著滿院荷香,俄然眼尖地瞥見有個下人站在了院外,彷彿是在等甚麼人。
“這裡如何被人削了一塊?”
“我……”付清歡有些勉強地看了看南宮怡靜,彷彿有些難堪。
南宮怡靜聽到付清歡說到本身,隨即放下了手裡的杯子。
“走。”封隱俄然拉起了她的手,足尖一點,半晌間就到了宮門口,隨後不知從哪取出了一把鑰匙。
南宮怡靜的眼裡也有了淚光,聽了封昊軒的話後點了點頭,隨後從袖子裡去了一塊玉佩出來。
“這是我小女兒的玉佩,這些日子我一向待在身邊,既然可貴碰上個至心顧慮她的人,隱王府便收下這塊玉佩吧。”
封昊軒又說了三國友愛邦交之類的場麵話,一頓午餐吃了將近一個時候,付清歡倒也不感覺悶,看著幾個眾臣和外使之間互動,挨個給他們貼標簽。
“但是現在他們不便利喊人。”封隱朝著付清歡眨了眨眼,隨即撿了四個石子一丟,那四名保衛便悶哼一聲倒了下去。
“如何了?”封隱固然明曉得她在演戲,但也不得不跟著她裝模作樣起來。
封昊軒這纔想起來,這個臉上有疤的宮女是王琰本身的人,便冇有多說甚麼。
“少了甚麼?”
而下一秒,戶部尚書周允就離了席。
封隱開了鎖,又將門重新關好,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火摺子。
“冇想到堂堂北陵國的攝政王爺也會做這類事情。”付清歡忍不住嘲弄他。
“看來你明天還是有備而來。”付清歡藉著火折的光,細細打量著四周的陳列,這裡空置了好久,但並不見蛛網厚塵,可見是一向有人來打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