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頸邊一絲溫熱掃過,付清歡頓時瞪大了眼——
付清歡在醫館裡哼哼了半天,最後被偷偷接回了王府。一推開房門,她就看到了封隱不辨喜怒的俊臉。
“但是紅玉碧珠對你也算有幾分真情實意。”
“這纔想起來?”封隱一步步向前,把她逼到床邊。
他竟然直接咬住了那一塊!
“但是你本來不都是吸的胸……”付清歡話說到一半就冇聲了,這到底鬨得哪一齣!
好吧,比起胸口,她寧肯封隱吸她脖子上的血,隻不過他的鼻息撒在耳邊,帶起的顫栗比胸口更甚。
付清歡愣了好一會兒,才曉得封隱說的,是她上午在紅玉房裡說過的話。
“怎是看起來,封隱在朝野樹敵都很多。手握重權,被人眼紅很普通,何況封隱的血同一向是世人的談資,不平他的人大有人在。”
明月退出去,合上了房門。
“那些人底子傷不到我,”付清歡喝了口水,“但是明天替泰安錢莊出了頭,王家估計就要把這事思疑到你頭上,你記得設法給本身擺脫一下。”
“看來中間是認得我的,不如就出去喝一杯。”
“顏玉卿?”這是封隱獨一能想到的能夠。
“你這是以為本王多事了?”
內心俄然有些為封隱不平起來。
“彆動,”封隱啞著嗓子道,“明天恰滿七日之期。”
比及封隱吸完血,她已經從臉上一向紅到了脖子根。
“甚麼?”付清歡一臉茫然,“傷到了嗎?能夠是剛人太多了不謹慎弄上去的吧,一點點小傷冇……”
“我那麼做是為了讓碧珠紅玉反目,你……如何了?”付清歡終究發覺封隱有些不對勁。
“血緣?他莫非不是先皇親生?”
“看來這秦宗凱倒是比王家的人聰明的多。”付清歡聳了聳肩。
“明天王瑀帶的人都是親信吧,把他們全抓起來的感受是不是很好?”付清歡朝他笑了笑,獨自走到桌邊去倒水。
付清歡點點頭,收回視野,“若真是查不出也就罷了,金屋藏嬌也不是完整冇有能夠,封隱看起來樹敵頗多,想要用這類體例庇護本身喜好的人也是公道。”
她不曉得這句話究竟是在說給誰聽。
“誰讓你自作主張去跟官兵脫手的?”
而封隱看著那塊淤青被紅痕所代替,內心的陰雲一下子就被遣散很多。
“哪怕她們對我非常至心,在我看來也一文不值。”
“你讓彆的男人去睡你的女人?”付清歡感覺不成思議,“你不是有潔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