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煙把手上的水泡給他看了也就看了,正在她欲把手收回,再和東禦景酬酢幾句客氣話就結束對話回到房中好好梳洗時,雲非煙伸出的手收不歸去了,往回收卻被另一股力道給牽涉著她。
但是她即便能走也走不了,因為瓷瓶在東禦景的手裡,反正隻不過是塗抹膏藥罷了又不是做甚麼其他難堪的事情,雲非煙誠懇的讓東禦景把冰冷的膏體輕柔地塗抹在她的手上。
他,這類事情就還是算了吧。
隻要這時,她才清清楚楚的認知到女子的力量永久都大不過男人的,不管是哪種男人。
他說著,拿下了瓷瓶的蓋子用另一隻手壓著,然後用指腹輕撚著冰冷膏體抹上厚厚一層,因為如許的行動必必要用兩隻手才氣完成,以是雲非煙的手也不再被東禦景抓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