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上,被迫接受著台下那些人的如狼似虎的視野,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恥辱感和氣憤如狂浪般朝安離玥襲來,幾近囊括了她內心僅存的明智。
非論如何,她是不會讓那些人動她的。她一日是李逸軒的妻,便一輩子都是!
“多謝女人體貼,奴婢必然會謹慎行事的。”
從房間到火線舞台的間隔並不遠,正凡人的話,一炷香便能夠到了,但因為安離玥目前的特彆環境,這一段路竟是走了將近一盞茶的工夫。
“女人跟奴婢說的話,奴婢真的句句都記在內心……”
隻見她翹著蘭花指,捏動手帕,笑盈盈的道:“各位爺,彆焦急嘛!紅衣女人初度接客,不免會害臊。但我花媽媽能夠跟各位爺包管,徹夜,我們的紅衣女人是必然不會讓大師絕望。不過……”
待得銀兩收的差未幾了,花媽媽這才樂滋滋的回身,籌辦揭開安離玥的麵紗。
見狀,花媽媽捏著帕子的手捂唇一笑,瞬息間風情萬種:“各位爺,我們紅衣女人好歹也是我們醉花樓當之無愧的頭牌,在見紅衣女人之前,各位爺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