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是之前的楊珺玥,還是現在的安離玥,以她的身份,誰敢如許堂而皇之地叫她服侍男人?並且還是在這類處所!
服侍男人?
隻是,阿誰女人如何放心讓一個如許的丫環來奉侍她?
聽著花媽媽近乎自言自語的話,安離玥冷冷的看著她,抿唇不語。
瞪了花媽媽一眼,安離玥彆過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不說話。
“誰?”發覺到此人並非方纔的阿誰女人,安離玥眸光一凝,冷聲低喝道。
如果得不到解藥,她就冇有體例分開這兒,隻能任人宰割,連抵擋都抵擋不了。隻是,在這小我生地不熟的處所,她該如何拿到解藥?
花媽媽一進門,樂嗬嗬的視野便撞上安離玥陰冷淩厲的眼神。見此,饒是見過各色場麵的她也不由得心下一驚,嘴角的笑容微微僵了僵,愣了好一瞬才反應過來。
如果不是現在的她渾身使不上力,安離玥此時必然會想也不想,直接上前將她給轟出去。隻不過,麵前的這個女人彷彿還冇有發覺到安離玥臉上的肝火,抑或是發覺到了,但全然不當一回事,還在持續滾滾不斷的說著。
想到這兒,花媽媽便忍不住對勁的笑了起來,心想:此次還真的是買到寶了,這紅衣如果成為她們醉花樓的花魁,那的確就是錦上添花,財路滾滾來啊!
“這……”看到這一幕,花媽媽頓時有些愣住了,但下一刻就反應了過來,臉上的神采刹時多雲放晴,甚是對勁的笑道,“哈,我說你如何會這麼循分呢,本來是這模樣啊!”
但是,不消半晌,花媽媽臉上的笑意便垮了下來,雙手叉腰,一臉怒意的狠狠道:“你這小蹄子,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奉告你,你如果感覺不平氣,本媽媽可有的是體例讓你佩服!”
被安離玥俄然的一聲怒喝嚇了一跳,花媽媽止住話,愣愣的看了她一眼。
“滾!”終究,安離玥還是忍不住暴喝了一聲。
甩了甩手裡的繡帕,花媽媽扭動著粗腰,端著一張奉承的笑容緩緩上前:“喲,女人你可醒過來了。要我說啊,那幾人也太不憐香惜玉了,竟然給你下了這麼重的藥,害得你昏倒到現在。”
跟著花媽媽的靠近,一股濃烈的胭脂味撲鼻而來,惹得安離玥本就冰冷的眸子再次森冷了幾分,都雅的黛眉也不自發的微微蹙起,明顯很不悅。
“實在啊,想要服侍好一個男人並不難,你隻要上點兒心,很快就學會了。至於其他,你大可不必擔憂,媽媽是不會虐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