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旁麵無神采的安少羽一眼,安凝煙奸刁地朝他吐了吐舌頭。
不過,有一點能夠肯定的是,安離玥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教主姐姐,你如何跑到後花圃來了?”沉默間,安凝煙如銀鈴般的聲音在後花圃高聳的響起,突破了兩小我的沉默,“咦,左護法也在啊!”
對於安離玥的故事,安少羽也算是略有體味。從一個備受關愛的令媛蜜斯到萬人諦視標王妃,再到現在,她所經曆過的事情不是旁人所能夠體味的。
循著聲音望去,隻見安凝煙提著裙子蹦蹦跳跳的朝著涼亭跑來,那行動和模樣,看上去真的就像一個天真天真的小孩子一樣。
如此想來,倒是她收下玉牌的這個行動加快了皇爺爺駕鶴西去的腳步了。
身為血蓮教的左護法,安少羽對於教中之事還是比較上心了。
淡淡的勾了勾唇角,安離玥曉得,本身於安少羽等血蓮教之人來講,不過是一個不曉得從哪兒俄然冒出來的女子罷了,底子就冇有能夠令他們佩服的處所。
一時無話,兩人端坐在涼亭內裡吹風。
偶然候,安離玥也會在內心想,如果阿誰時候,她冇有承諾皇爺爺收下玉牌,那是不是就不會產生厥後的事情了?
又或者,真如她所說,在此之前,她底子就不曉得甚麼玉牌,也不曉得玉牌意味著甚麼,更不曉得玉牌能夠號令他們全部血蓮教上高低下的統統人?
安離玥永久也不會健忘,那一日收下玉牌,她內心的那種沉甸甸的感受。
看到這一幕,安少羽不由有些看呆了。
固然安離玥如許說有點冇頭冇尾,但她說的是實話。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安凝煙來到後花圃是為了喊本身歸去喝藥,那她完整能夠將藥端到這兒來,免得來回跑,費事。
冷酷的眼神掃了坐在本身一旁的安少羽一眼,如果換做之前,安離玥必然會以為他真的是在扣問本身當時的感受。
不過,在看向安離玥的時候,她當即端著一張敬愛的笑容,回道:“時候到了,來喊教主姐姐歸去喝藥。”
不得不說,除了突如其來的血蓮教教主的身份和那一身莫名其妙的重傷,安離玥真的冇有甚麼能夠讓他那麼看不紮眼的。也不曉得他這段時候是如何了,常常看到安離玥,便有一股說不出是甚麼滋味的感受迴旋在心頭,讓他揮之不去,愁悶得很。
視野一向逗留在安離玥的身上,安少羽並冇有錯過她臉上的任何神采。
在當時的阿誰環境之下,真的容不得她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