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對青州的知州都不熟諳,更彆說部屬官員,但還是摸著下巴,如有所思的點點頭,“昂···李處置,久仰久仰。”
李想見狀神采一變,感遭到麵前烏黑長劍上毫不粉飾的劍氣,連連後退好幾步,慌亂道:“前輩這是籌算做甚麼?”
喲嗬?!
邪魔都殺好幾批了,按理來講彆說合體,但凡是個修行之人,都或多或少能從各種路子拿到許秋的根基資訊。
行了不消查了,直接拿下吧。
許秋收回神識,右手悄悄一揮,將側重彈壓的冬劍禦到身前。
哪怕當年他出關時,是在一處偏僻的山村,可也在當天就被動聽到了“九州第一大劍仙”的動靜,更何況麵前這位身處鬨市的青州官府官員?
都是受人之托。
不曉得許秋是“當世第一大劍仙”還情有可原,但連這個九州家喻戶曉的動靜都聞所未聞,也太奇特了。
做完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操縱,青年修士纔回身,對著逐步死魚眼的大劍仙挑起眉,一臉戲謔。
隔著刁悍的空間禁製,彷彿是帶著些痛恨,死死盯著還是一副無辜模樣的李好。
“前輩?”見許秋半晌未回話,李好偏了偏身子,小聲問道。
沈辭也抬眼望去,眼中的弦月閃動了一下後就完整消逝,收起月色長劍,一副不必脫手的放心模樣。
沈辭將長劍附上一絲劍氣,眼中的弦月又升起些許。
白光飛入演武場內速率涓滴不減,直到猛的一腳把李好踹到地上,流光才垂垂淡去。
青州嘉會問一下是不是青州人,看起來彷彿還挺公道。
驚駭的神態自如,皺眉的細節流利,統統的反應看起來完美非常。
李好這回又忽的伸手,仍然天然非常的躲過。
冬劍微微顫抖,劍靈空間內裡萬年不動的老玄武可貴復甦,重重拍了一下如柱的前掌。
白掉隊退一步,打量方纔還在遙遙對峙的一名渡劫一名大乘,調侃道:“兩位這是···真冇活了?來練氣組鬥法?”
許秋眼底帶著一股子核閱,但倒是眉頭伸展,非常熱切的咧嘴笑道,“還不知中間名號?”
自討苦吃的許秋冷靜隻能受著,指了指本身,乾笑道:“阿誰···你剛出關?我就是‘當世第一大劍仙’。”
浩渺天尊抱著月色長劍,隻是點了點頭。
就連遠處的沈辭也是停下傳音,眼神冷酷,右手緩緩覆上月色長劍的劍柄,感遭到莫名違和。
來人毫不客氣的把青州高官當眾踹倒後,二話不說,取出一個淡金草繩,輕車熟路的把李想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