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出了一口氣,把身上的襯衫脫下來,披在了麗麗身上。這一脫衣服不要緊,中間小巧的眼睛立即直了。
“這是甚麼?”我問。
麗麗怠倦隧道:“還好,這些葵花膏很舒暢的說。”
這時中間的小巧卻吃吃笑起來,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盒子,掰開蓋子悄悄嗅了嗅,然後自語道:“一千年了,竟然還能這麼新奇!”說著她伸手在內裡摸了一把,然後抹在了臉上。
飄飄歪頭看我一眼道:“我冇轍!這裡缺醫少藥的,能取出箭頭就已經很不錯了!”
“凡是的青銅器都是略帶些金色,隻要在腐蝕以後纔會變成青色,這支短箭很新,尾部的羽毛色彩一點也冇有褪,保持得相稱無缺。按理說青銅器物的硬度不是很高的,但是這些短箭卻很堅固,你們看――”飄飄指著牆壁上的短箭說,“這牆是顛末糯米浸泡而夯實的三合土,硬度可比混凝土,但青銅短箭卻能等閒的將這牆穿透,可見這類青銅器物其硬度之高,的確是太不成思議!”
“會疼的,忍著點!”她判定地下了刀子。
我又差點吐血了,這都甚麼人啊,趁火打劫是不是?
這時飄飄道:“好了,我們從速走,這裡不能久留!”
飄飄卻聳聳肩:“流乾也冇體例,我上哪給她找止血藥去?”
飄飄仍在入迷地研討這些短箭,小胡巴從小巧腳邊來回跑動,東瞅瞅西看看,跟一隻小狗似得。我低聲問麗麗:“還疼麼?”
說來也怪,麗麗後背的傷口被火燒以後,鮮血立即減弱了很多,再抹上厚厚的葵花膏,成果然的就把血止住了。
飄飄割下那塊肉皮來,左手抄起短箭道:“這箭不是鐵不是鋼,倒有些像青銅器!”
我對青銅器一無所知,見她如許說,忙鬆開麗麗拿過這支短箭來細心打量。
我立馬無語,竟不知何言以對,你一千多年冇見過男人了跟老子有毛乾係?
我倉猝在褲子都裡摸去,取出來道:“在這兒呢!你乾嗎用?”
麗麗冇說話,隻是微微的搖了點頭,我見她後背還在不斷的冒血,急得抓耳撓腮,扭頭朝飄飄道:“彆研討這些箭頭了,快想體例給麗麗止血呀!”
飄飄用骨刀在短箭四周劃了一圈,鮮血頓時湧了出來,麗麗凝住身材一動不動,渾身繃得像岩石一樣,我不由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我不明以是,轉頭看著飄飄問:“啥是陰陽?”
“這類箭頭是外蓮花式,固然冇有毒,但箭頭上帶鋼鉤,刺進肉裡後會主意向外伸開,也叫撐得牢,越拽鋼鉤撐得就越近,最後隻能連皮帶肉整塊割下來才行。”飄飄正色的說道,瞅著麗麗背後的箭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