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童吱吱叫了兩聲,卻不鬆開嘴,貌似我的血很好吃的模樣。我也發了狠勁,再次掄起拳頭猛砸,可連續砸了好幾下,這貨的眼睛越瞪越凶,神采就像恨不得要將我活吞了一樣。
“這些標記也很成心機,有的像眼睛有的像太陽,而有的乾脆就是茅山符咒,我猜想這個墓仆人生前必然是個邪教分子,喜好各種未知而奧秘的東西,遵循現在的話說,是個另類學霸。”
我冇說話,嘴唇觸到麗麗的臉就不分開了,給她的臉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按摩。
我嗅動手帕道:“娘子,等出去了我再和你鬨,我研討過很多島國愛情行動片,一向冇機遇實際……”
我苦笑著搖點頭:“冇事,死不了!”
麗麗道:“契丹是個不安套路出牌的民族,北方遊牧餬口風俗,逐水草而居,從他們崇尚樹葬這一點便能夠看出來。”
這時牆壁兩邊呈現了大量的筆墨標記,乍看上去就像小孩子的塗鴉。
我愣愣地瞧那些字,寫得跟蝌蚪抽筋似得,一個個伸直著趴在那邊,實在是認不出甚麼,乾脆不看了,又去瞧中間的標記。
“娘子,彷彿不對啊!這貨打不死!”我倉猝叫喚。
“呀,讓河童跑了,說不定它還會算計我們的!”麗麗驚詫說道。
手帕很香,帶著麗麗的體味。
河童被她踢得又叫起來,但尾巴被我攥著,毫無抵擋之力。
河童眼中暴露不屑的光,兩隻爪子攥住我的左手,像吃棒棒糖一樣。我俄然一陣哀思,照此下去,我這隻手必定廢了。
我抬頭看去,掄起拳頭向它小腹上猛擊。河童固然身子在空中,但也曉得反擊,右腳緩慢朝我拳頭上蹬來。我從速往回撤拳頭,但還是慢了一點,手背上再次被猴爪蹬破。
麗麗在那邊喊道:“不要慌,傳說河童的頭頂最虧弱,你揍它頭頂!”
親了有五分鐘,我才放開麗麗,但是睜眼看去,通道裡冷冷僻清的,隻要我和麗麗,那隻河童竟然不見了!
我跺了頓腳道:“算了,不管它了!這回曉得了猴子的軟肋,它要再敢出來,我把它的豬尾巴擰下來!”
“相公,疼麼?”麗麗含著眼淚問。
我揣摩了一下問:“不對呀,墓室銘普通不都是磕在主墓室幕牆上,或者棺槨上的麼?”
一時候我酸癢難耐,模糊竟有些暴爽的感受,這隻河童在吸我的血!
也不曉得這條通道通向那裡,但是一想到門上的暗號,我就又鬥誌實足了,必然的咿呀讓我能夠順利找到她,才留了暗號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