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傢夥又過來攔我,我飛起一腳將他蹬開,撿起一隻空酒瓶吼道:“都給老子滾蛋!誰再過來,我一瓶子戳死他!”
走得近了,便聽到內裡地動山搖,音樂撕心裂肺地響著。
我被壓得喘不過氣,隻感受肚皮都要爆了,隻能持續揮動半截酒瓶子。
還冇等我胡思亂想完,蘇曼北極熊一樣的軀體就壓在了我身上,像隻狗一樣伸出鼻子不斷嗅我的臉。
我懵了,她這是要和我啪啪的節拍嗎?可牛哥我不喜好……
我認識到不妙,從速死命地掙開,爬起來就跑。
老梁的氣色很不好,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彆說了,我曉得!”
“小牛牛,這麼久了都不來找我,曼姐活力了哦!”她嘴裡的熱氣噴到我臉上,可不知為何,我竟冷得直顫抖。
怪不得之前在坑裡冇見到他,本來跑這裡來了。
我冒死掙紮,但這時蘇曼已經追了過來,伸開雙臂把我重新摟在懷裡,血紅的嘴唇輕啃我的臉頰。
這幫人中邪了,我得從速找老梁去!
下一刻,舞池中猖獗扭捏的人紛繁朝我靠近,我俄然認識到,這群人又特麼的中招了!
這一巴掌拍得清脆作響,蘇曼立馬就僵在了那邊,不動了。
“我剛纔瞥見蘇曼嘴裡,彷彿有一隻蟾蜍……”我撇著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