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睡了冇半分鐘，丁香又怪笑著把我吵醒。我展開眼一看，見她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小小牛抿嘴偷笑。

“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囉耶。菩提薩埵婆耶，摩訶薩埵婆耶。摩訶迦盧尼迦耶……”

“你快唸啊！”她催促我道。

丁香抱著胸不竭向後挪動，魚尾被池水映照粼光閃亮，臉上現出驚駭的神采。

想到咿呀，我再次焦心起來，昂首瞅著上麵的洞穴自語：“他孃的那麼高，如何上去啊？”接著突發奇想，轉頭問丁香，“你會不會飛？”

丁香卻悄悄哦了一聲，非常沉醉的模樣，恭恭敬敬對著我拜了下去。

我石化了半天，才緩過這口氣來，俄然感到本身活得很失利。被強吻了，老衲又被強吻了！

我持續唸佛，不知為啥腦筋裡俄然想到倩女幽魂來。師父曾說過，要我摒除邪念一心向佛，不然今後必有災害。我佛慈悲，弟子再不敢犯淫戒了……

“笑甚麼？老衲餓了！快給我一口吃的！”我吼怒。

我趕快站了起來，抓起丁香脫落的那塊紅色肉膜圍在身上：“看甚麼看？少兒不宜你不曉得麼？”

“豆腐？”我眼中又冒出光來，“豆腐在那裡？我要吃！”

“你覺得我是鳥麼！”丁香嗔怒著答。

鱗片腥苦堅固，口感確切不好，但嚥下後卻模糊竟有一種甜美。

“當然，還不快謝我？”

丁香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我道：“你的模樣也太醜了呀！渾身的皮掉了一半，肉也冇了，跟被狗啃了似的！”

我呆住了，莫非老衲的經文能夠化去她腿上的鱗片？

我此時昏昏欲睡，肚中的饑餓減緩了很多，睏意湧上來，閉上眼就睡。

“不幸不幸我吧，我餓！”我有力地說。

“咿呀就是咿呀！你快奉告我如何出去？我要找咿呀！”

“你的肉太臭了！”丁香氣呼呼地把額角和下巴的膠布揭下來丟到地上，“臭死了，的確臭死了！”

丁香不答，神采逐步慘白，渾身顫抖，接著一把將我撲倒在地，小嘴伸開就把我的嘴堵住了。

“我謝你乾甚麼？又不是我讓你救我的！”我撇撇嘴，奇特，從水裡出來後，滿身的肉竟然不那麼疼了。

隻是唸完了華嚴經後，我再展開眼，卻見丁香的身下不知何時化了一大灘水，她腿上的鱗片變得很柔嫩，一片一片離開下來。

丁香撅起嘴，幽怨地看著我，半晌才說：“我不要你找甚麼咿呀，你在這裡陪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