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伸手去抓那條小黑蛇。但是就在我的手方纔捏住那條蛇時，臥佛的雙臂俄然動了，向裡一扣，啪地下把我的手腕子緊緊地鎖住了，力量之大的確出乎我的設想，疼得我忍不住咧嘴叫出聲來。我頓時被驚出了一身盜汗，本能地向後拽脫手臂。這時我才發明，這尊臥佛的底座是和供桌連在一起的，任憑我如何拽，都是無濟於事。

“好，我去，不就是一把鑰匙麼，有甚麼啊！”我無所畏忌隧道，邁步朝前走。

“這是遵循鎮妖塔縮小了比例做的，上麵埋著孝淩公主的衣冠，龍紋魚鈕很有能夠就在內裡。”

“如何不對勁啊芳芳？”我順勢拉住她問，極力往她身上靠。

老二和老三被他說得麵紅耳赤，低著頭不說話了。我笑嘻嘻道：“老二哥，那些蟲子冇咬你麼？是不是你身上很臭啊？”

他們四人說著就往走，

範老六也勃然變色，低喝道：“不好，這個佛爺有構造！”說著他一把搶過我手裡的鑰匙，號召芳芳三人道，“快撤！”

範老六怒斥他道：“廢料玩意！這點事都辦不好，還美意義舔臉說！你和老三兩個屁事冇有，兄弟們全都被咬了，一看你倆就是個臨陣縮頭的貨！”

範老六轉頭對我道：“小牛兄弟，這座塔你瞅著眼熟麼？”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老三在前麵踢了我一腳道，“六爺的話都不聽，你想找死麼？”

我嘲笑一聲道：“找那丫頭要鼓？她的竹笛會讓你變成骨頭渣子！”

“等等，”我擺擺手說，“如果龍紋魚鈕真的在內裡，那麼要那隻人皮蛇鼓有毛用啊？”

芳芳道：“應當把阿誰老道弄醒，我們問問他供詞！”

“大功勝利！”

我道：“有種你過來弄，老衲如果皺一下眉頭就不是豪傑！”

範老六道：“你說得不錯！不過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人皮蛇鼓實在就是一張藏寶圖，那邊麵清楚地標註了龍紋魚鈕的下落，當年製造蛇鼓的薩滿巫師早已算到千年以後孝淩公主的陵寢會被賊人幫襯，因而特地造出這隻鼓，提示先人。現在我們冇有人皮蛇鼓，無妨先硬著頭皮試一試。實在不可我們就歸去找紫珊要鼓去！”

中間的老二立即道：“是啊！上午我們去李家老宅的時候，那丫頭就吹起了一根短笛，我都搞不清楚哪來的那麼多蟲子，把我們部下都給咬傷了！”

天王殿裡烏黑一片，正中心供奉的是佛教中四大天王的雕像。想來當年的契丹也是佛教流行，這座玉梵刹就是古城獨一的契丹遺留物，在全省都非常馳名。之前我從將來過這裡，現在這進到殿裡來，當即感遭到一股無形的威壓感，前麵四個高大猙獰的雕像彷彿活了普通，盯得民氣裡直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