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嘲笑一聲,追了上去。
秦落衣抿緊了紅唇,鳳眸中閃動著冰冷鋒利的光芒,當即召出玄色府邸,罩在頭上,玄色光芒絲絲縷縷,垂落而下,將她護在了內裡。
竇長英看著她遞過來的丹藥,眼中閃過一抹非常的亮光,搖了點頭道:“女人的療傷丹先留著吧,我身上另有丹藥……都怪我,那天早晨光想著跑遠一點,不被人追上,成果到了這麼個鳥不生蛋的處所,又傷害得緊,還冇有體例頓時將你送歸去了……真的很對不住。”說到厥後,他望著秦落衣的眸子裡充滿慚愧。
一聲非常鋒利的嘯聲俄然從遠處傳來。
就在妖獸吼怒著就快攻到他們身邊的時候,竇長英總算弄好了白玉台,伸手將秦落衣一拉,兩人緩慢的跳上了白玉台,刹時消逝在了原地。
妖獸見狀奸笑。
秦落衣反手將一張風雷符扔了出去。
“安插陣法。”正搬著一塊石頭挪動的竇長英轉頭衝她一笑,俊美的臉上汗珠點點,在陽光下閃動著晶瑩的光芒:“等我安插好陣法,一會兒我們一起出來,內裡的妖獸就不能再發明我們的行跡了。”
這兩天她也曾禦虹到處轉一圈,飛出近萬裡,隻是四周除了藍色大海,甚麼也冇有看到,乃至萬裡以內,連一座荒島也冇有,倒是見了很多體型龐大的妖獸,幸虧她非常謹慎,並冇有被妖獸發明行跡。
對著這隻體形龐大的妖獸,秦落衣涓滴不敢掉以輕心,她把乾坤鐘也召了出來。
“你傷冇好,還是我來好了。”
橫渡虛空來到小島已經兩天時候,黑衣男人吃下丹藥療傷直到現在仍在閉關當中冇有醒來。
身材一動,又一個大浪襲上了小島。
黑衣男人猛的拍了拍頭,一臉煩惱,顛末這一番打鬥,再加上那金色圓盤法器明顯非常耗費靈力,他的神采再度變得有些慘白。
黑衣男人拉住她的手,禦虹就朝著北方而去,他的手指苗條,卻極其有力,熱熱的握起來非常舒暢。
手中的法器連番脫手,不過半晌時候,那隻妖獸身上的堅固鱗片就被金光剝了個乾清乾淨,渾身鮮血淋漓,慘叫哀號不已,煞是慘痛。
“你這說的是甚麼話呢?”秦落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你如許說……是用心讓我慚愧不好過是不是?連我給你的丹藥都不消。”
竇長英還在繁忙。
“還說冇事呢!”秦落衣瞪了他一眼,然後拿出一顆療傷丹來遞給他,是一顆八階的療傷丹:“把它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