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做錯了事竟然還敢閃躲,端木錦玉更加活力了。本來隻是想著經驗他一下,畢竟不管他之前做了甚麼,此次卻叫了秦落衣來給本身解攝魂術,本身的兒子他本身曉得,隻怕他也熟諳到本身做錯了,纔會這麼做,這也是他在蜀漢城當著那麼多人冇有發作的啟事,不然他早一掌拍死他了。
端木錦玉再度逼近。
冇想到他竟然短視得妒忌自家哥哥,要陷本身哥哥於死地……眸光一暗,心中歎道,畢竟還是太年青了,不曉得一個世家的強大,並不是一小我的強大便能夠的,長青從小就護著他,莫非還會讓虧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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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前輩你曲解長英了,那毒……並不是長英所下,因為現在另有一味靈植冇有成熟,那毒又已經到了發作的時候,以是長英找了萬年寒冰玉將她封印了下來,隻等煉出解藥,到時候再將人放出來就是。”秦落衣不想他們再曲解端木長英,便開口替他解釋道。
“她出事了是不是?”看著端木長英冇個正形的模樣,端木錦玉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沉聲問道,烏黑深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你對我用了攝魂術,你對你娘又做了甚麼……這此年她也護你護得短長,你是不是也對她下了攝魂術?你這個孝子!”
鳳飛漓如有所思的看著她。
端木錦玉站在屋中,本來文雅超脫的臉上一片陰沉,那絲常常掛在唇邊的笑容早已隱了去,看著端木長英的目光當中充滿著森冷之色,內裡有澎湃的風暴在凝集。
“你公然曉得她去了那裡,帶我去找她,就算是修煉,我也要曉得她在那裡修煉!”端木錦玉沉聲道,心中對這個兒子非常的絕望。
端木長青和鳳飛漓受傷都不輕,端木錦玉安排他們去療傷。院中很快隻剩了端木長英和端木錦玉父子兩人,端木錦玉派人遠遠的守在院外,又命令院中不管產生何事,統統人都不準出去,也不準放人出去。
“秦女人的師弟,就是那簡公子,你們當時冇有看到,他隻悄悄那麼一揮手,就將柳家的老祖另有上官家的家主揮出了數百米,嘖,那氣勢,霸道啊!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說誰敢打攪了端木前輩和他師姐,他就絕對不輕饒誰,哈哈,兩個世家的家主,都不敢讓本身族中的人再輕舉妄動了。”
“你娘在那裡?”
“孽障!”端木錦玉氣得七竅生煙,瞪著這個本身一向寵嬖非常的小兒子,胸口狠惡的起伏著,咬牙低喝道:“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夠了嗎?奉告我,為甚麼,你為甚麼合著外人來算計你的父親,為甚麼要對你的哥哥一次又一次的下毒手?那是你哥哥啊,獨一的親哥哥,你這個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