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表白身份,這些人便不能隨便動他,不然定會引發兩大宗門開戰。二來隻談幽冥鬼氣,提起這些人的興趣,才氣持續下一步的事件。
“且慢”,俄然一個清澈猶帶稚氣的聲音傳來,司昂的劍在距二師兄胸口一寸之時驀地反轉,看向洞外。
花幕庭走近,衝洞口的四個修士施禮:“鄙人禦劍宗花幕庭,奉師尊恒遠道君之命前來取白朱草,偶爾路過此路,忽聽聞幽冥鬼氣四字,一時獵奇,便帶師弟來看看,叨教,內裡那人也被幽冥鬼氣纏身嗎?”
“誰說幽冥鬼氣不能斷根?”蘇維開口便道。
花幕庭也展顏一笑:“四位道友便是太白四傑了吧?久仰久仰。這是我師弟蘇維。小維,還不見過幾位前輩。”
要曉得,幽冥之氣毀民氣智,而麵前這個小男孩卻神智如常,申明甚麼?申明他即便冇斷根掉幽冥之氣,也將其節製住了。他年紀尚小,修為又低,定然是宗門操縱秘法為其節製,若能得此秘法,二師兄豈不是有救了?特彆是娃娃臉的程宇,已經喜上眉梢。
“哼,眾所周知,幽冥鬼氣腐蝕心智,放大*,他所做之事,都隻是他想做而不敢做的罷了!”
這二人恰是花幕庭和蘇維。
蘇維對張秋咧嘴一笑,麵上的疤痕扭曲的如蜈蚣,可看在那幾人眼裡卻極其敬愛。“前輩慧眼如炬,我確切身纏幽冥之氣,臉上這道疤,就因其所留。”
蘇維上前躬身一禮:“蘇維見過四位前輩。”
中間的李朔拉住他:“六師弟,你下不了手,莫非我們就能動手嗎?你彆急,我們師兄弟幾個總能想出個分身其美的體例來。”
“司昂,你們四個來措置。清荷,你陪為師歸去,好生照看你師妹。”說罷,白羽真君抱起於馨分開,莫清荷跟在身後,臨走之前卻又那司昂眨了眨眼睛。
李朔則看向司昂:“大師兄,真的冇有體例了嗎?隻要節製住幽冥鬼氣,二師兄就會規複神智,就不會再――”
張秋眼角微紅:“貳心智全喪,如果不撤除,等他修為再高些,必定會風險到宗門。當初師父因一時心軟,導致小師妹她――六師弟,師尊是掌門,我們不能再因一己之私,害了師尊,害了宗門。”
程宇咬住下唇:“三師兄,二師兄這個模樣,我真的好難受!”他與二師兄一貫要好,修煉中的很多猜疑都是二師兄給他解疑,卻不想,那樣一個熱情開暢的人,竟然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阿誰男生女相的張秋則涼涼地來了一句:“哎呦,如果小師妹聽到你們這般保護一個強*奸犯,她必然悲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