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豹領命,帶著兩千虎賁衛敏捷奔向東門奔去。
營將心中一緊:“這……冇有信物,我怎能等閒開城?萬一……”
王斐深思半晌,“好,就依你。我留下五千步軍,你好好調劑。其他人隨我直奔冀州牧府。”
“快躲起來吧,亂套了都!這彷彿是沈今安的昭武軍兵馬!”
沈今安命令由王斐為主將,宇文霸,沈白為副將,臨時管束剩下的四萬昭武軍,馬上兵進鄴城。
營將顫聲道:“是……是……”
“將城中防務全數接辦,兵馬不敷的話與昭武軍調和一下。”
在王艾率部去收編禦林軍時,沈今安這邊也展開了行動。
“董血秦、李禦隨本將帶領三千虎賁衛馬上前去冀州牧府。”
王斐騎著高大的戰頓時,戰馬雄駿不凡,渾身毛色黑亮,好似綢緞。來到東門,看到張豹,他勒馬愣住,馬蹄揚起一片灰塵。
營將麵露猜疑,眉頭緊皺:“可有信物?”
張豹目光冷峻:“來人!”
守將被張豹的氣勢所震懾,躊躇半晌後,終是命令:“開城門!”
虎賁衛們齊聲應道:“得令!”
馬蹄揚起的灰塵如黃色的巨浪,遮天蔽日,戰旗在暴風中烈烈作響,旗麵被風撕扯得獵獵飛舞。
營將道:“城東大營?那不是虎賁衛駐紮的處所嗎!”
陳煜趕快言道:“是極是極!千萬不成讓沈北陽逃脫,幽州那邊另有十餘萬北伐雄師,冀州各郡也有相稱數量的郡兵。
“如何回事,沈今安的兵馬如何進鄴城了,他要造反嗎!”
沈今安帶領五千虎賁衛籌算前去鄴城東門,假傳冀州牧之令,臨時領受城防。
營將盜汗直流,仍有些遊移:“但是……”
“如何回事,鄴城但是冀州治所,如何會如此亂套!”
東門城衛營將:“如何回事!”
“張豹,環境如何?”王斐大聲問道,他的聲音在喧鬨的環境中仍然清楚有力。
營將不解:“昭武軍的兵馬,二公子的兵馬,二公子這是要做甚麼?”
“快!直奔冀州牧府!”王斐高喝一聲,手中的長槍在陽光下閃動著寒光。
“一旦讓沈北陽逃了出去,振臂一揮,眾郡呼應,諸軍雲集,我等恐有費事!”
身邊董血秦、張豹、李禦在側。
張豹點頭,“我曉得,但這鄴城防務若不穩,恐生變數。你先分些人馬給我,再帶主力兵馬趕去主公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