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棋解開了腰帶,看著地上掙紮點頭的於穎,他低低笑了一下,俄然就傾身趴到了於穎身上,他貼著她的臉,低聲說:“明天,就要一嘗夙願。”
就像,就像是從天而降。
但是,此時現在,他應當在市裡的公寓,或是在她不在的時候和彆的女人尋歡作樂。
於穎的腿並未被捆縛,但是長褲掛在腿上,實在不便利,但是她還是趁著沈棋抱著本身痛苦地低吟之時,跌跌撞撞地蒲伏著往東邊逃竄。
於穎仍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不實在感,她緊緊挨著南宮燁的胸口,瑟瑟顫栗的身子全部藏在他的懷裡,感覺本身彷彿是在夢中。
他的語氣間儘是焦心,雙手在於穎身上摸了摸,如何能冇有事呢。她的上身衣服都被扯開了,一抹,就摸到了暴露來的肌膚,褲子半退,幾近全數掉到了腳上,他一把扯開她嘴巴上的膠布,便聽她驚天動地地抽泣一聲,“你如何纔來,你如何纔來?”
被拖行足足有五分鐘之久,身後的好人停下,手指微動,於穎即將能開口喊拯救了,可她剛喊了一個字,嘴巴被膠布封住了,她睜大眼,感到雙手也被人本身後捆住,有人重重推了她一下,她踉蹌跌到地上候。
沈棋罵罵咧咧的,叫他們走遠點,那兩人已然看到衣衫不整的於穎,可暗淡當中,實在看不清楚,但那暴露來的白倒是清楚的,內心癢癢的,可有錢的主發話了,他們不能不走開。
綁架於穎的男人非常詫異不甘地淫.-笑了一聲,“不是說最標緻的阿誰嗎,我方纔特地看了一下,真的很標緻,比張柏芝標緻多了,這麼正的小丫頭,真想衝上去操。”
這個認知,跟著他平靜輕柔的腔調變得越來越實際,他暖和的手安撫地一向順著她的後背,他的指尖毫不嫌棄地給她穿好長褲,在這冷風習習的桃園深處,在方纔的噁心的一幕以後。
沈棋跪著壓在她的身上,眼睛沉沉地盯著渾身顫抖的於穎,看著她黑夜中敞亮至極的美眸,鎮靜到不能自抑。
南宮燁把於穎放到車上,欲關上車門,卻被於穎一把抓住,她哀哀地看著他,彷彿是怕他分開丟下她不管。
“冇人會找到這裡的,你……跟我一起,好好享用吧。”沈棋陣陣邪笑,當手裡的長褲被推到腿彎之時,他就迫不及待地起家,脫本身的褲子,於穎眼裡閃過厲光,乘機猛地抬腳,狠狠地踢了沈棋的襠部,沈棋猝不及防,劇痛之下痛罵起來。
於穎惶恐地瞪大眼,嚇得滿身繃緊,十二歲那年的惡夢清楚地和現在的景象交叉,絕望,一波一波攻擊著心臟,眼睛掙得再大,也不能禁止即將對她行凶的沈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