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的回身，方傾寒終究得以瞥見了她的真臉孔，不由驚住，麵前是一種幾近看不清本來臉孔的臉，模糊白淨的臉頰上充滿了丟臉的紅斑，額頭、眼角、下顎、脖子……乃至暴露的大腿肌膚上，到處都是。

聶老爺子也感覺這個決定有些快了，畢竟聶文渝的樣貌真的不能見人，方家固然人丁不旺，可家業卻非常龐大，難保方傾寒或者他的父母不會臨時竄改主張，不如先緩一緩再說。

冰冷的聲音，帶著一股強大的威壓。

果然如聶家人所言，非常的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