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承平間燈光還是,白的晃眼,睜眼的刹時立馬又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比及適應了以後才漸漸展開眼睛,從地上站起,隻覺承平間溫度驟降,明顯我已經穿了一件外套,卻仍然感覺酷寒砭骨,那絲絲寒氣直往骨髓裡鑽一樣,極不舒暢。
門一開李老頭就衝了出去,抓住我的衣領單手就將我提了起來,瞪大著充滿血絲的雙眼冷冷的看著我:“是不是你個兔崽子趁老子睡覺的時候用心抨擊,扯了勞資的頭髮?”
聽著聽著,腦海中不由閃現出一副畫麵,一個身材高挑標緻的貴婦臉上化著精美的妝容,臉上掛著柔情似水的笑容,穿戴斑斕的紅色旗袍,高挑的雙腿邁著文雅輕巧的法度,圓潤白淨的美腿時隱時現,文雅而性感。
我眼皮直跳,雙手早已滿手是汗,很想現在就拍開肩上的手奪路而逃,不然我真怕再這麼下去我會瘋掉的。
“也不曉得我在這裡睡了多久?”嘀咕了一句,有些害怕的掃了眼沉寂的承平間,不知為何我總感受這裡透著絲絲詭異,讓人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