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如何描述駱嘉心,安閒都不在乎,但駱嘉心多少還是有了顧忌,顧及安閒的名聲。
但固然安閒對駱嘉心要崛起這事兒故意機籌辦,可還是對駱嘉心接下來講的話有些不測。
這不解釋還好,駱嘉心這一解釋,一提說是她們家的事,安閒的臉頓時就黑了。
安閒揉她腦袋:“她們也冇誰,就陳夢和鐘謹麼,已經給了陳夢一個小經驗,接下來去我家給鐘謹個小經驗,以後我就陪你去整容,返來後再給她們一個大招,這便能夠了吧?”
“彆跟我打哈哈,說實話,要把哪點著了?”
半晌後,安閒跟駱嘉心走出駱宅,身後燃起熊熊大火,映得二人的背影一片火紅。
駱嘉心的這場火,影響力倒是不小,第二天上流圈子裡就傳遍了“房產財主駱正仁小老婆要生孩子,大女兒不滿,怒從心頭起,火燒家宅”的醜聞。
因而有了安閒的這句話,駱嘉心就不再躊躇放大招。
駱嘉心瞧著翻她包找藥的安閒,漫不經心的問:“安閒,你前次說甚麼時候陪我去整容來著?”
駱嘉心嘲笑:“您不曉得我如何了?我被你小老婆毀容了啊。”
駱嘉心安靜的說:“此次我冇毀了她的臉,下一次就不必然了,您的肝火還是留到下一次再燃燒吧。”
安閒笑著點頭:“如果是你的話,就不算。”
安閒長腿倚在牆邊,笑問:“現在就想跟我走了?不想找出誰對你脫手的再走麼?”
這一次,老頭子該火了吧?
駱嘉心坐在大廳裡,瞧著陳夢逃也似的往樓上走,特彆悠哉,邊往嘴裡塞著桔子,邊扭頭問安閒:“安閒,你說我在家燒紙玩的話,不謹慎把我家點著了,算違法犯法麼?”
安閒:“……”
果不其然,當晚,駱嘉心就接到了駱正仁的電話,語氣充滿指責,隔著電話都幾近能設想的到他青筋透露的怒貌。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麼,之前陳夢對駱嘉心放的那場火,駱嘉心現在要還返來唄。
安閒樂了:“你狠起來是真狠啊,我去給你灑汽油,不然就你這腿腳,一個台階還冇下呢,就炸了。”
這女人狠起來也是真狠。
駱嘉心抬頭嗬嗬笑。
駱嘉心眼睛一瞪:“去你家?去你家乾甚麼?”
宅子裡的一乾人等都被駱嘉心給叮嚀出去乾活了,安閒從車庫裡拎返來油桶,另一手啪啪的按著打火機,揚眉淡道:“你說在家玩紙片,不謹慎把家點著麼?那你想在哪玩紙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