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駱嘉心無從辯駁,接著感受脖子以下最不能描述的部位被人重重一吮,腳指刹時繃緊。
安閒彷彿都能在黑暗中看到駱嘉心軟軟又倔強的小模樣,吻在她唇邊兒和脖頸紛繁落下,聲音帶著笑意:“好。”
她不能遲誤他。
駱嘉心眼睛眨了眨,覺著彷彿頭回傳聞腦迴路如許新奇清楚的父母,可又再一想著安閒如許隨性儘情的脾氣,他爸媽會說出如許的話,彷彿也挺在道理當中。
駱嘉心的小手冇再勾著安閒,有點兒溜號,安閒捏了捏她的手心:“你不想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吧?我能夠幫你,前次是我考慮不周。”
安閒想啊,越不懂羞怯的小女人,越好調|教吧?這今後不得夜夜風騷啊?煞是誇姣。
駱嘉心吸著氣顫抖答覆:“不會太疼,就是長新肉的處所,會有些癢。”
說著,安閒身材下移,竟然用嘴放了大招。
安閒手一彎,指著身下:“復甦的快是因為它醒了。”
駱嘉心樂了,樂得跟偷了腥的貓似的,雙眼眯著,小嘴兒咧著。
嘀咕了好一會兒,駱嘉心的聲音漸弱,終究緩聲問出一句一向被她主觀成心忽視的題目:“你是去我家了嗎?”
“呃又是甚麼意義?”
安閒哭笑不得的問她:“彆太哪甚麼?”
手掌在駱嘉心身上遊移著,偶爾碰到傷疤的處所,低頭吻上去,吻得駱嘉心身材微顫,讓駱嘉心有種眼睛潮濕的感受。
安閒力道稍減,總算是在駱嘉心的提示下退了出來,在她腿間嗯了。
駱嘉心搖了點頭:“算了,我毀了她一個孩子,她就毀了我的臉。我再毀她第二個孩子,她指不定又做出甚麼呢。至於我爸……他愛如何樣如何樣吧,我管不著。”
安閒俄然放的這個大招,駱嘉心渾身猛地一顫,抓緊安閒的胳膊,又開端喋喋不休:“安安安閒,我真是第一次,你你你彆太內甚麼了……”
以是也真就應了那句話,真正讓人表情好的,不是眼中看到的是何樣風景,而是身邊之人是誰。
至於駱嘉心要問的究竟是甚麼,安閒也清楚得很。
“冇有,早醒了,就你這麼蹭來蹭去睡覺不誠懇的勁兒,我家睡龍已經抬了好幾次頭了。”
駱嘉心都要哭了,抓著安閒的腦袋儘力併攏雙腿:“安安安閒,你能遵循法度直接來嗎……彆如許……”
不然她的身份證銀行卡都是如何拿過來的,答案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