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亞瑟寶貝兒,走慢點兒,等等我!”費迪南德如夢初醒,拔腿追出去,好不輕易追上亞瑟,“不如如許吧,我帶你在大營裡逛一圈,邊走邊給你先容,你看如何樣?”
費迪南德見亞瑟神采規複如常,才放下心來,問道:“那你要不要疇昔看看?”
費迪南德的父親發明後,天然大發雷霆,但蒼鷲兵團特種兵分歧於平常兵士,就算是皇子到了這裡也得乖乖退役,不管如何樣,費迪南德都需求服滿五年兵役,而這小子,很較著在這裡是樂不思蜀的。
亞瑟一味快步向前走,乃至不辨方向,比及費迪南德出聲提示時,亞瑟才發明已經走到一個高大寬廣的營地中間。
亞瑟迷惑的問道:“那邊麵是甚麼人?”
兩人走到營地西北角偏僻處,亞瑟重視到有一個伶仃的營帳孤伶伶的鵠立,全部營地一片死寂,看不出一點朝氣。
“不,不消了,我們走吧。”亞瑟逃普通的,敏捷分開了戰俘營,阿誰壓抑的處所對他來講,多待一秒鐘,都是折磨。
費迪南德走進營帳的時候,亞瑟正在扣問西蒙一些營裡的環境,可惜西蒙本身也是剛插手特種營冇多久,很多題目都答不上來,隻能苦著張臉。
亞瑟翡翠般澄徹的眸子像一汪深潭,微微茫然的神采激起費迪南德胸中無儘的柔情,說話的語氣也更加輕柔:“此次我們將要麵對的是聯邦最強的艦隊,疆場上瞬息萬變,生命像焰火一樣長久易逝,誰也不曉得本身能不能活到明天,以是……”